敬谦哲听到褚木月的这句话,眯起了自己好奇的眸子,对于云川国,他总是按兵不动,他内心也深知褚木月也是恨极了云川国的一切,颇有些好奇的对着褚木月说:“云川国有什么大动静,你禀报给朕,难道就不怕背上卖国的罪名吗?”
褚木月对云川国很是寒心,便咬着牙对着敬谦哲说:“云川国毁我一家,弑母之仇难忍,又把我送入军中沦为军妓,孰不可忍,我是恨极了他们的一切,所以我要毁了他们!”
敬谦哲看着如此的愤怒的褚木月,感觉很是好笑,他对褚木月经历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敬谦哲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想要的不过是整个天下,其他的一切,又与他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敬谦哲不免充满了好奇,问褚木月,“此次一行,有什么大的发现吗?”
褚木月的腿都被跪麻了,整个身子不禁颤颤巍巍的,敬谦哲看在眼中,并不让褚木月平身,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褚木月。
褚木月咬着牙说:“圣上,臣妾的腿甚是麻疼,可否让臣妾起身回答问题?”褚木月知道敬谦哲是故意的,可是自己要是忤逆敬谦哲的命令,自己也没有什么甜头可吃。
敬谦哲听到褚木月的这句话,很虚伪的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着褚木月说:“朕都把这件事给忘了,也是辛苦你了。”然后又对着旁边的侍卫说:“给侧妃娘娘赐座。”
身旁的侍卫把一张椅子慢慢的搬到褚木月的跟前,褚木月把重心全都放在椅子上,此时麻木的感觉已经蔓延到全身,褚木月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字一句的对着敬谦哲说:“多谢圣上。”
敬谦哲一脸冷漠的看着褚木月,感觉褚木月此时狼狈的样子很是好笑,只见此时褚木月已经恢复到以前傲慢的表情,对着敬谦哲很是自信的说:“启禀圣上,此行一去,臣妾先是住到了自己的妹妹处,即云王府。臣妾得知,褚木慈此时现在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毒,云天河为了给褚木慈找解药,随着褚木慈去了西南边境寻找神毒果。”
敬谦哲很是不屑的看着褚木月,一脸淡定的说:“此事朕已经知晓了,你可否有一些有用的信息?”
褚木月听到敬谦哲的话面上自然是挂不住了,很是兴奋的说:“臣妾还知道,此时去寻找神毒果是秦蓉眉搞的鬼,秦蓉眉这人善于心计,她在京城处建了一座轻水楼,在轻水楼有一事是臣妾亲自发现的,臣妾也感觉很是震惊。”
敬谦哲见褚木月说的如此神秘,便问:“哦?何事?”
褚木月说:“臣妾发现秦蓉眉与云浩涵联手要害褚木慈和云天河,而且,秦蓉眉在轻水楼养了个和云天河极像的男宠,云浩涵也在轻水楼对一个女子极其上心,大概不久之后,宫中就会大乱,到时候就是圣上您动手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