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使的眼泪……”安祈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忍不住问道：“那是真的吗？”

戮沉默了一下：“或许是真的吧，也或许只是叫这个名字罢了。”

安祈抿了抿唇，目光担忧地看着戮道：“那你佩戴着这枚耳坠，会不会感到异常的悲伤？”

她垂头看了看被戮握住的指尖，自己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忍不住想要哭，戮戴着它真的没问题吗？

戮摇了摇头，唇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笑容：“或许刚戴上那会儿会有这种感觉，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或许是因为习惯了。”

听他这么说，安祈莫名有些心疼，她沉默了片刻继续道：“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枚耳坠的吗？”

戮敛眸沉思了片刻，半晌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怅然道：“我想不起来了，就隐隐约约记得是一个人送给我的，并且告诉了我耳坠的名字。”

安祈闻言眉头轻轻地蹙了蹙，现在她越发好奇戮的真实身份了，以现在她所知道的来看，戮既是精灵，又是血族，而且他的灵魂在克尔斯大陆漂泊了百年之久。

可是这些听起来似乎非常的矛盾，路非西在血族待了上千年，而戮作为他分裂的一个灵魂却在百年前陨落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戮在寄居到自己的身体之前，曾寄居到一个精灵的身体里面过？

但是联想起路非西之前说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个被戮寄居的人，所以这个猜想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