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去见见令爱吗?她失踪了可有小半年,不如先团聚后再说吧。”如今还不是告诉鬼神子那人身份的时候。
“哼,那个鬼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出去,老夫也管不着!”
倒地还是嘴硬心软,若是不想见谷羽儿这在药夫子府中尽心尽力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吧,为何不敢去老夫那恶毒女人的下落,莫非是如今她过的很好?”
“是啊,这些年她都过得很好,可谓是顺风顺水……时候到了元钰必定带您去见她。”
鬼神子见元钰打定主意不说,也不再逼问,“罢了罢了,如今老夫在此,她若是再敢害砂儿,你这夫君保护不利,她恶毒下手,你们二人老夫可都不会放过。”鬼神子伸了个懒腰,“啊~”舒服,“那臭丫头如今躲在哪里?有胆子四海为家,便不要怕见她老爹。”鬼神子刚刚伸的懒腰,想起自家那个离家快半年的丫头心中又恼火了起来。
“已将她安置在别院了,门外有马车接您去看她。”
谷羽儿在南逸王府猫了一日又一无所获,她被元钰从花楼赎了出去还以为一切都是裳砂的意思,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去见见裳砂,哪里会想到自己是元钰用来威胁自家老爹的把柄呢……更想不到回府后回遭遇什么……
谷羽儿虽稀里糊涂的丢了身子,而且不知对方是个人,但丝毫没有记挂在心上,她本就是豁达之人,打小随着鬼神子在栀摇山谷长大,山谷里没有那些七七八八的规矩,也没什么女戒要读,她的性子颇为洒脱,出来后发觉竟然只有裳砂一人同她性子是如此的相似,其他女人一个个迂腐的如同放了好几年的豆腐,腐臭难闻。
谷羽儿甩着手臂进门,走了几步,还未坐下喝一杯茶水人便瘫软在地,顿时心中恼怒,大喊:“是谁竟然如此卑鄙,给老娘滚出来!”人虽然是瘫软在地的,骂起人来竟还像模像样。
“老娘?”鬼神子的胡子又被气翘了,走至谷羽儿身边领着谷羽儿的耳朵,“你这个没大没小,没心没肺的丫头!”
“老……老爹?”谷羽儿竟是骂了亲爹……“哎呦,哎呦,爹,爹您轻点,痛,痛啊!”她怎会想法在此会见着鬼神子,栀摇山谷至此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有个十几日吧,再说她爹轻功差的很,根本不可能翻山越岭,是几日的路程那便是几日的,她见着元钰也不过三五日,她老爹怎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