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不如问我。”郝姓医生插话，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那晚我值班，她被邻居送来医院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家人才陆续赶到。”

“家暴男来了吗？”

“后面来了，跟女方家里人闹的不可开交，差点打起来。”

……

乔汐听了一会儿，兴致缺缺地挂上听诊器推门出去。

“让一让！”

“家属先让开一下，给我们留个缝！”

朱瑛跟着推动的床跑动，脸上满是汗水。

她看到不远处的乔汐，喊道：“赶紧过来，后边还有个小孩。”

“伤者情况？”

“严重内出血，需要尽快抢救。”

两人交错并肩时，乔汐听她压低声音道：“我相信你会救回来的。”

“乔医生，这个孩子被一辆SUV碾压了两次，还有……”

还有救的必要吗？

乔汐没回话，在身边护士的配合下开始抢救。

“心脏骤停，十秒复跳。”

“持续给氧。”

“……”

“孩子的妈妈抢救回来了！”

“乔医生，你这边怎么样？”

当朱瑛拉开帘子进来时，就听到刺耳的响声。

那个被急诊主任给予厚望的年轻医生，目光呆滞地看着心电图，机械般宣布患者死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