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一阵头皮发麻,这画面也太美了点,太羞耻了!
“咋、咋地?让你看了?”霓云才不会承认自己又多尴尬,抬着下巴道:“你一个单身狗,没事往小树林钻,你、你心里扭曲啊?”
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丫头!
纪微澜嘴角抽了抽,半捂着脸,“我、我拉泡尿,惹你们了?”
凌楚琰眉心一蹙,一双厉眸冷若寒冰。
脑海里幻想的美好画面,竟然被这花公鸡的一泡尿给浇没了,你说气不气。
“你在找死?”
“!”纪微澜下身一缩,“你们不讲理哈,这地方又不是你祁王府的地盘,谁不能来?再说呢,看到的又不止我一人!”
纪微澜瞥了瞥嘴,花丛的另一边突然又冒出一个脑袋,涩然道:“琰儿,霓云!我就是来采点菊花的,什么都没看到……”
靠!不过是夫妻说两句私房话,竟然被人全方位围观了!
霓云尴尬的脚底都快扣烂了。
站在不远处的丽妃瞟了一眼尚且绑在凌楚琰手腕上的布条,顿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我先走了。”
凌楚琰看着丽妃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这任人鱼肉的模样,顿时也懵了。
纪微澜原本想把火引到丽姬身上的,谁成想火是烧旺了,只不过全烧到了自己身上。
这位年近半百的一代名医,就因为误入花田,被人五花大绑推回院子里的。
“花公鸡,你要敢乱说……”
“本王就拔了你的舌头!”夫妻两人一唱一和道。
纪微澜听这话可就不悦了,他怎么说也是长辈好吧,竟然被两个憨子绑了?
“你以为你能好的到哪去,凶巴巴的,还不是内强中干……”纪微澜小声嘟哝道。
熟不知凌楚琰那耳朵灵敏得很,“你说什么?”
“说、说、说你咋地?”纪微澜挺着胸-脯,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堂堂大男人被媳妇压在身下欺负,啧啧啧,男人的尊严呢?”
凌楚琰的脸一阵青一阵绿,最后凉凉扯了扯唇,“窝里横?怪不得我母妃不愿嫁给你……”
“你!”简直杀人诛心啊!
纪微澜顿时一口老血,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架。
“你们俩能不能正常点?”霓云捏了捏眉心,这两货怎么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霓云有些头大,扯着纪微澜往前走,“乖乖,咱们明天不是要给晋王解毒吗?能别闹吗?”
“行啊!”纪微澜冲着凌楚琰得意地挑了挑眉:听到没,你媳妇叫小乖乖。
凌楚琰一头黑线: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纪微澜见某人很是不爽的表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故意搭着霓云的肩,“我的乖乖徒儿。”
“嗯?”霓云自是不知道这两人暗中较劲,一阵头皮发麻,“老头儿,明天到底要准备什么?”
“蛊虫、三七、茜草、蒲黄……”
于是,两人勾肩搭背离开了,独留凌楚琰在风中凌乱。
霓云此次来南疆别的没多带,蛊虫倒还带了不少。
两人挑了些温顺的蛊虫,又准备药材、银针,第二日就动手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