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灵道完歉，大殿一片寂静，她不由抬头看向百里墨水，这下可以了吧？

她头也低了……

语气也尽量变得柔和了。

南梁皇见当事人百里墨水没说话，也不好开口，只能在一旁，喝着茶水。

良久，百里墨水疑惑的出了声：“你怎么还不道歉？”

御灵灵瞪大眼睛：“我……我刚才已经道过了啊……”

“不可能！”

百里墨水怀疑的看着御灵灵，然后义正言辞的道：“你道过了，我怎么没听到？”

南梁皇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了起来，御灵灵声音虽没有先前的大，但是他坐的这么远都听到了。

百里墨水怎么可能听不到？

这摆明了……是故意刁难。

御灵灵一时懵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耳朵聋了！”

她说那么大声，她竟然都没有听到！

百里墨水没有理会她，看向百里明渊，蹙眉道：“师父，你听到了吗？”

“……没有……”

百里明渊表示，自家小孙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事实证明，你没道歉。”

“师父也听到了，那我没耳朵聋。”

百里墨水松了一口气，看向御灵灵，冷笑：“你若是不想道歉就算了。”

“你们故意的！”

御灵灵一下子怒火就窜了上来，什么叫做她不想道歉，明明就是他们刻意刁难。

“父皇，他们师徒二人摆明了欺负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