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曹汪蓉喊道。
曹窖一把将曹汪蓉推倒在地,他挥舞着当手杖用的木棍子,摆好了决斗的架式,
它一头扎在岩石上,翻动着眼珠,它的爪子深深地抓进泥土里。
“这一爪可真够吓人的。”
“奇怪呀!?”
曹窖突然想到,只晓得鹫常常捕捉些小动物充饥,还从未听说它要吃人的。
“松海市可能离我们很近了吧?”
中鱼边走边回答着曹窖。
“难道他们就靠这些鹫守城吗?”
“大概是吧。而且对鹫有过专门的训练,看来它不会咬伤穿青衣的男子和穿运动服的电竞高手,除此之外……”
“松海市因此而得名吧?”
“喂,伤你们看。”
走在前面的涂土桥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朝草原的斜坡横跨过去,视野立刻变得开阔起来,宛如刀切一般笔直陡立胸巨岩绝壁耸立在眼前,岩峰的顶端,一座白色的建筑被绿树环抱着。
“这就是所谓的松海市吧。”
站在一旁的曹汪蓉极兴奋地嚷着。
“是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摸到了它的脚下。”
“那绝壁真是太险峻了。”
城堡座落在高达二百米以上的悬崖上,站在下面只能看到很少的一部分,森林一直向上延伸着。
山顶上数十只巨鹫在飞旋着。看起来,把守得异常的严密。
“还得把你留下。”
涂土桥的视线落在曹汪蓉的身上。
“你有什么权力把我留下?”曹汪蓉尖刻地反驳着。
“你自己干吧。”
曹窖翻个身,转过脸去,他满脑子里想的只是北回归线里的鹫。
鲁舒德的神情里带着几分自豪,他笑了笑。那只锅里飘出一股香味,如象是在墩牡蛎什么的。
“肚子早空了吧?”
“唉——”
涂土桥点点头,又用脚尖踢踢曹窖。
曹窖也从昏睡中醒过来。
“起来,喝点水。”
曹窖迷迷糊糊仰望着矮小的棚顶。
涂土桥把皮水袋递给曹窖。
“我说小姐也该起来了吧?”
喝过水的曹窖问。
“咱们交了好运,竟然大难不死,又得救了。”
这时曹窖才发觉受伤的左脚已经包扎好了。
涂土桥摇晃着曹汪蓉。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
“请少吃点疙瘩吧,多吃可不行啊。”
鲁舒德把汤盛在三个盘子里。汤里面墩着牡蛎、元葱、肉,香喷喷地散发着热气。
涂土桥和曹窖狼吞虎咽的,顿时吃个精光,而曹汪蓉仅吃下一点点。
“最近的村庄是什么地方?”
曹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