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芊芊的电话打完，后面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人：“曹窖是吧？”

“是，”许芊芊回过头，“曹窖？”

“黄可儿，”那个人伸手跟他俩握了握手，“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么客气，今天就辛苦你们了，我叫个人跟着你们，具体的拍摄她会跟你们说的。”

“好的。”许芊芊点了点头。

“这是模特吧？”黄可儿看了看陈彪子，“挺帅，挺帅，是运动型的……其实我们教练自己拍也行，就是不够帅，帅的吧是我们总教头，我又请不动……慕世真！过来一下！”

叫慕世真的小伙子跑了过来，黄可儿跟她交待了一下之后就走开了。

慕世真给许芊芊说拍摄的具体要求时，陈彪子走到旁边宣传橱窗前看着，里面都是各种成果，奖项，还有教练的介绍和照片。

总教练，赵茹进。

陈彪子看了看，那个曹窖说的总教头大概就是他吧，还成，挺帅。

“走，”许芊芊走了过来，“去换衣服，先拍一组场地打球的

“嗯。”陈彪子点点头。

他皱了皱眉，也没打招呼，低头拿起镜头用刷子扫着。

“许芊芊。”曹佐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林哥。”他没回头，又拿起一个镜头继续刷着。

“我不是故意过来的，我今天带模特，看到你了就过来打个招呼。”曹佐说。

“嗯。”许芊芊应了一声。

“你今天还是跟你同学一块儿么？”曹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你不就是来打个招呼么？”许芊芊转头看着他。

“不是，”曹佐叹了口气，“随便聊两句你不至于这么不耐烦吧？”

许芊芊没说话。

“许芊芊，”曹佐看着他，“我再给你正式道个歉，我真不知道……”

“不说了吧林哥，”许芊芊打断了他的话，“今天我很忙。”

曹佐又叹了口气，没再出声。

“还有，你不用道什么歉，那事儿本来也不是因为你，”许芊芊看着他，“但是你，还有魏泰强，我算到一块儿了，我对他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你虽然不至于，但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下回见了就不用再过来找我打招呼了。”

“你不觉得我也是受害者吗？”曹佐站了起来，“我那会儿就是挺喜欢你，也没想别的，我也不知道他会……”

“给你十秒。”许芊芊看着他，声音冷了下来。

曹佐顿了顿，跟他对视着，在许芊芊心里数到八的时候，他转身走了。

许芊芊皱了皱眉，放下了相机。

电竞选手的对决许芊芊没出声，没什么食欲，去哪儿吃都没食欲。许芊芊想纠正他现在不是玩，但想想发现自己重点抓错了，这句话的重点应该是，

“这事儿要说完整了挺长的，”魏泰强看着他，“你想听的话……”

“你不想说就别说了，”许芊芊打断他，“我不是非得挖你不想说的事儿，但是这事儿你自己不想说的，那你就憋好了，有火别冲我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哪一步能踩着你的雷，我也不想这么小心翼翼地避着，我又没欠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