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电话,扰乱了顾择城本有的午休时间,他急匆匆的穿上衬衫,扣好扣子,再胡乱的打上一条领带,也不管打的好不好看,正不正中了。他又夺过克劳德递过来的外套,穿了上身。看得出事态挺着急的。
克劳德看着顾择城打的那个领带,往左边歪,刺激了他的强迫症,每个管家多少都会又一点强迫症的。他走上前,帮顾择城正了正他胸前的领带,并:“不用那么着急。”
“能不急吗,现在有没有死人我都不知道。那可是我的第一个矿址啊,要被老爷子笑死了……”顾择城激动的。老爷子对他很重要,老爷子对他的看法,也很重要,如果是这个矿失败,也许老爷子,就不不放心,然后找另一个人来干涉他。
“冷静一下少爷,没那么糟糕,里面肯定没有人的时候。”克劳德安慰顾择城。
顾择城没有话,只是皱着眉头捡起了刚才丢在地板上的那双袜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穿了起来。
克劳德看到了顾择城这惊慌失措的样子,想给他些鼓励,但是现在的顾择城什么都听不进去,老爷子把顾家大权交给他,并决定检验一段时间,如果顾择城正真成想到可以承担顾家大权,并且独当一面的时候,老爷子才能放心的把顾家大权交给顾择城。
如果出现意外,让老爷子觉得顾择城的能力不足以挑起大梁的话,老爷子就会找另外一个人,来接替顾择城。不管老爷子找来代替顾择城的人有多可靠,老爷子多么的信任他,可是,顾氏怎么可以交给一个外人来打理,这是顾择城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现在的谎言,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克劳德又不得不担心,因为这样继续慌乱下去只会加大办错事的几率。
“四十年前,也是一次塌方,那次绝对比这次严重的多,那里是雪山。”克劳德讲起了故事,顾择城一怔,似乎冷静下来了。克劳德继续:“我们都被厚厚的雪困在了狭的空间里。老爷知道空气很快就会消耗完,他冷静的做出了决定。”
“他拆了矿洞框架,点燃了木板,融化的雪,我们才能走出去。老爷是我这一生最好的老师,他教会了我,什么叫临危不乱,这才是顾家家长,应该具备的能力,而不是有多好的事业。”
克劳德的跟老爷子所的版本不一,但是顾择城知道我克劳德谦虚的把功劳往老爷子身上推,这是一个管家应该做的。
顾择城一边听一边穿好鞋,站起身子,自己正正领带。
“你们现在,先感到现场,第一件事是安抚工人情绪,而不是问矿洞的情况,现在这个时期,你是舟,他们是水,安抚好他们,他们知道他们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着您,到时候老爷就算想转手给别人,您也不怕了,您已经打下了自己的江山。”
克劳德继续着,他是站在第三人的角度上考虑的,的确,工人们更愿意跟随一个明理的主子,只要得到他们的心,将来的路,他们会为你铺。
顾择城很认真的听取了,也思考了,他的“临危不乱”和“得民心”,就像一位君主一样,国是大家,家是国,顾择城现在的地位就像一位即将即位的太子,他继承着顾氏企业,只不过还买经历老爷子的试用期。
顾择城没有话,径直的走出房门,往正厅大门走去。克劳德跟了上去。
“您刚刚喝了酒,千万不能开车。”克劳德跟上了顾择城,警示道。以他现在的情绪,加上刚刚喝的酒,要是让他开车的话,肯定会出事。
“我知道,我刚叫了艾伦。”顾择城面无表情的。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