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去，带着两人来到一家射击者俱乐部。

“这里有很多初学者，你可以和他们交流。”廖言领着人进去。

“廖先生不教我吗？”唐九芊停下脚步。

他不教的话，她不学了。

廖言回头，看着站在几步远外的女孩，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委屈和疑惑，勾了勾唇，“难道你还想让别人教吗。”

唐九芊笑起来，笑容明媚，“只想让廖先生一个人。”

廖言心头微热，眸子越发深邃起来，对着唐九芊招手，“过来。”

唐九芊笑着跟上，廖言领着她看了一圈，和几个人打了招呼，给唐九芊换了衣服，带人来到靶子前。

“来吧，廖先生教你怎么玩枪。”廖言扶着女孩的腰，手指勾过，顺着腰线划上，抬起她的胳膊，手掌握住女孩的手，帮助她找感觉。

唐九芊本以为这里人多，又和廖言这么亲近，自己会注意力不集中，却没想到，在廖言手下开了几枪之后，竟慢慢找到了感觉，全神贯注起来。

廖言说得没错，她有天赋。

她，是她，也不是她。

廖言带着人玩了一会，喊住了她，端给她一杯果汁，“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么。”

唐九芊这才惊觉已经快十点了。

早就过了廖言吃晚饭的时间。

“抱歉廖先生，我耽误你吃饭的时间了。”唐九芊歉疚道。

李狗蛋默默记下。

又说了一次。

廖言倒是没什么，“偶尔一次，不是问题，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唐九芊换好衣服，看着廖言往车子那走的背影，想到一个主意。

一个人的习惯，总是要两个人来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