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风水堂的人,可是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多阴谋论。”秦言看上去像是强出头要为老孙头顶雷,笑着冲着周正洪说道:“我之前为韩小姐忙活着婚礼,那都是一片真心,可是现在周老先生你看上去是要跟我们风水堂算算账,那么我既然是风水堂的人,自然是要站在风水堂一边的,况且我们以前的总师就在这里,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怀疑我是有任务在身上才会去接近韩小姐?”
“其实说那么多都没有意义了,我不管你们有没有带着任务来,只要我把你们的人留下来,那么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周正洪一脸高深莫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些话,院子里顿时一片躁动,周正洪看上去是要强行扣人了,而宋婉君尽管心中开始出现了裂痕,可周正洪毕竟没有拿出过确凿的证据去证明老孙头和风水堂的诡计,那么等会打起来的时候她一定会帮着老孙头。
周正洪的人和宋婉君的人一旦打起来,现场绝对不会平静,而就这么丁点大的院子是完全不够他们打的,也就是说,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不会被波及到。
看热闹也好,明哲保身的也好,没有一个会好过。
“周老先生,电视上报纸上,好像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会武功的任何迹象,难道你想靠一个警卫就把我们所有人都给留下来吗。“秦言笑着说道:“还是说,外边已经停着坦克武警什么的,就等着你一声令下把我们一窝端?”
“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坦克武警。”周正洪似乎知道秦言在扣帽子,想提醒自己是什么身份,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想好影响,于是笑着说道:“我那警卫也已经退下来了,身上没有任何级别,他现在是我的老朋友,我是一个替外孙女出头的外公,他是一个替朋友出手的男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你今天留不下我们。”秦言的样子虽然看上去不是那种肆无忌惮,可底气也是足的很:“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道理周老先生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那小子还是挺有种的啊。”烈苏愕然的看着在那与周正洪对话的秦言,“对上那么大的一个领导都不怂,还算是有点骨气,我虽然也不怂,可要是让我现在上去顶着周正洪的锐气,恐怕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
“他没有你厉害,却能那么有底气,现在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吧。”夏正阳扬眉说道:“他的依仗一定不会是宋婉君,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一旦等下打起来,宋婉君最多能保老孙头,他秦言在宋婉君心目中是哪根葱他是很清楚的,风水堂是他的靠山没有错,可是远水止不了近渴,所以他现在能依仗的只有那个老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