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就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陆鸿彦声音悲伤真情意切,宿涵就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倒是施辰,刚刚在里面放狠话,现在出来安全了,见着陆鸿彦又半句话都说不口。
“怎么不说话,吓傻了是不是?”
陆鸿彦双手抱着宿涵的脸,把本来就乱了的头发拨到两边,更乱了。
“你才傻了!”
“我只是在想,我今晚住哪儿。”
“今晚和我一起去御书房,那里的龙床又大又软,你应该会喜欢。”
“我想回家,可以吗?”
“阿涵!”陆鸿彦看着宿涵,目露悲伤,说不出拒绝的话。
施辰站在一旁,垂眼看着脚尖,和宿涵一起走出宫。
“今天的事,你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看上去那么担心你。”
这个他,两个人都明白指的是陆鸿彦。
“你觉得呢?”宿涵反问。
那有一代帝王是简单的,与光明相伴的是暗黑,陆鸿彦后面可是成为流传千古的帝王,手段不狠,帝王怎么稳?
施家实在是太有钱了,这是宿涵上次回家细细观察了解了一遍才知道,整个家产是国库的好几倍。
宿涵都开始怀疑,施辰那天晚上会不像原本剧情,就是因为施老爹给的嫁妆太多了,所以才……
被迫卖身。
只是她给喝了药睡了过去,后面又表现没有以前那么爱慕,所以才会让他改变策略。
那么,徐轻轻的事,到底是安排的还是他知道只是没插手,任由被算计?
想到这里,宿涵一阵恶寒。
她一直以为,只要有实力,可以无视一切的阴谋算计,她可以从尸山火海里活着走出来,对于这些,依旧感到不舒服。
宿涵回到施家,没有任何人对此有异议,下人们依旧精心伺候,她好像还是那个没有出阁的闺房小姐。
听施辰传来的消息,那一日回去,帝大怒,没过几日,将军府的老将军暴毙,交出了紧握不放的兵权,后代也不能袭爵。
宰相提出辞臣,在一日清晨,大早就带着一家人南迁,门下学生数千人,没有一人相送。
宿涵听闻,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低沉几日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现在到底在消沉个什么劲儿啊!
她最开始不就是想要出宫吗?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在家呆着不出去玩,浪费这大好春光啊!
去施辰的房间里找了几件他以前的男装,打扮一番就偷摸出府,大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得开心,小姐出去了他们还能轻松一阵,何必阻拦。
再者说,这一趟走出去,街上基本上都是他们家的铺子,小姐大吼一声,就有人拿着东西出去帮忙,能出个什么大事。
家丁能动手的范围绝对不包括皇帝陆鸿彦,他们家运营范围确实广,也没有开青楼。
当时施老爹就是想着自家两个小宝贝,尤其是宿涵,对于青楼生意,完全没有涉及。
所以现在宿涵站在青楼里,左手边坐着一位俊俏男子谈论诗词,前面一位书生模样素手弹琴,和乐融融,一派欢声笑语,被来找宿涵的陆鸿彦逮了个正着。
“倒是不知道,朕的皇后,对这些诗词歌赋如此感兴趣,朕还以为,皇后只喜欢看话本子。”
带动作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