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
四个人在小院里草草歇息下,樗大公子从吃过晚饭后,就没离开过沐清的小屋,明知道沐清重伤在身,她师尊不至于真的那么禽兽,三个人还是不约望向了同一个方向,
吴瑕:“唉!熄灯了!我家公子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这年月长得好看的公子还真是危险,公子的命好苦!”
“不行,我得去看看,挨骂也得把苦命的公子捞出来!”
王伯安:“屋里好像只有一张木榻,看上去还挺窄!樗公子应该不会挤上去吧?不会吧!他连聘礼都没下,就这么赖上我们家姑娘了,我们沐清岂不是亏大了?没准儿她皇帝哥哥还得陪份大嫁妆!”
“那可都是我大明朝庭的钱!”
“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永年:“这他|娘的要怎么睡呀?樗公子那么高的个子,分量指定不能太轻!刚才听说沐清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半夜不会被她师尊给压死吧?”
白乌鸦脑补了一下“猪被压死的惨状”!瞬间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彼此对视了一眼,瞬间结成盟友,
“走……”
他们战战兢兢的趴在人家窗户底下,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吴瑕仗着一片忠心,戳了人家的窗户纸,正看见他家公子趴在书桌上打盹儿,一个哈欠还没来得及打完,就对上了吴瑕那只“贼眼”!
“哎呀!”
吴瑕赶紧捂着眼睛蹲了下来,
公子可真是太心狠了,随便揉个纸球就砸过来了,吓得伯安和永年全出了一身冷汗,拎着衣角扶起“负伤”的吴大个儿,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怎么样?你你……你们家公子睡了吗?”
一会到屋里白永年就忍不住磕磕巴巴的问吴瑕。
那汉子挨了打,此刻倒是心情极好,咧嘴憨笑道:
“没,我家公子在书桌前打坐呢!估计今天是不打算睡了。”
吴瑕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下公子的清白总算是暂时保下了。
王伯安那是松了更大一口气,“这样才上对的起国家,下对起远在江南的老父亲,最重要的,是沐清没吃亏!”
只有白永年那个憨货,大大的放心起来,“这下臭丫头算是保住命了……”
第二天一大早,沐清就被她师尊按|在那里,从擦脸擦手,到喂粥喂水,照料的快要忘了该怎么喘气,等她哥看见一脸羞红了的沐清,从屋里走出来时,简直要怀疑吴瑕那厮的人品,
“那货不会是勾结了他家公子,诓我们的吧……啊啊啊!这下该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