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到了声音,才抬起头来,看到来人,也歇了玩乐的心情,转身回到榻上坐下了。
苏培盛和管家进来给胤禛行了礼,“奴才见过贝勒爷,爷吉祥。”
胤禛摆了下手,“都起来吧,现在也没别人,不必拘礼,都坐吧。”
两个人谢恩之后,才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本来这是不合规矩的,不管在什么场合下,他们都只能站着回话,答复主子的询问,但是胤禛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不拘礼了。
胤禛站了半天,觉得头有些晕,就坐在软塌上,倚着软枕听他们说话,胤禛赐座后,他们就坐下了,这个时候,苏培盛并没出声,管家见此,只好自己出声询问胤禛找他来有什么事,“刚才苏公公来找奴才,说是贝勒爷找奴才有事,奴才便来见爷,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才的?”
胤禛听管家一说,才冷不丁的想起,是有这么件事,差点忘记了,“最近咱们府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找你来也没别的意思,约束好府里的下人们,干好自己的差事,别随意议论府里的事情,还有府里的这些客人,暂时不会走,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常用度,你都负责起来,安排好人手在那边,有什么事情,r让他们直接去找你处理,解决不了的事情,再让苏培盛过来告诉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管家坐在下首,听着胤禛的吩咐,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现在觉得特别的踏实,苏培盛说的没错,胤禛是对他委以重任了,主子这么信任自己,自己也不能让主子失望。
管家:“主子放心,奴才会打点好那边的事情的,福晋也把奴才叫过去,叮嘱过奴才。”
胤禛:“福晋一个人打理中馈,也很是辛苦劳累,她那个人要强,凡事都要做到最好,往后府里有些杂事,你要是能处理好,就别去请示她了,也让她多点时间休养。”
管家:“奴才知道了,之前福晋和老奴谈过三阿哥的事情,说等过了中秋节之后,要把阿哥挪到前院里居住,让奴才给阿哥准备起居的房间和伺候的下人。”
胤禛:“这件事情我知道,那也是我的意思,你就按着福晋的意思办吧,伺候的下人,先从府里找,要是没合适的人,就到牙行现买,不管是那里的,为人要老实本分,知道自己的身份,切不可要那不安本分,偷奸耍滑的人,就是他自己挑选的也不行,要是他耍横,不听话,直接过来告诉我,不必避讳。”
管家:“这段日子,阿哥倒是很听话,在侧福晋院子里,也没闯祸,侧福晋身边的人,看管的很严,除了她们院子里伺候的人能进出,别的地方当差的人,都不能靠近。”
胤禛:“府里的坐馆先生,这段日子,可还有给他开课,教授学问?”
管家:“三阿哥那里停课了,有些日子没开堂了,恕爷责罚,三阿哥有些顽劣,先生有些管教不来他,课堂上不怎么认证听课,老是弄来小动作来扰乱先生讲解,先生之前一直忍耐着,后来有次就教导了阿哥几句,被侧福晋知道了,把先生责骂了一顿,然后把阿哥接回了她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