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冷,没那么容易发炎,就这样结痂还快点”,在茶季北看来,他是男人,男人本就皮糙肉厚,用不着上药包扎那么麻烦。
“不……”
花想容刚说了一个字,茶季北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茶季北看了眼来电号码,示意花想容躺下,在她依言躺下后,茶季北把冷毛巾冰在她的双眼上。
“什么事?”
在茶季北做完这一切的瞬间,就接起了电话。
花想容闭着双眼,且又盖了毛巾,她看不到茶季北此刻的表情,但即便是这样,他清楚的感觉到从茶季北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花想容猜测是不是案件有什么问题。
突然花想容表情一僵。
花诗诗。
花想容的心思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花诗诗是她堂妹,按道理,既然她没事就可以不用追究花诗诗的责任,但是……花想容心底一沉。
或许谁都可以去害她,但唯独花诗诗不可以。
花想容也不管冷敷的时间够不够,直接将毛巾拿了起来,见茶季北收了电话,表情……很凝重。
“你……”怎么了,花想容愣愣的看着茶季北,对他那复杂的神色有些疑惑。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花想容配合的点点头,只是在茶季北离开时拉住了他:“花诗诗的事能不能等我去见了小叔再说。”
她不知道茶季北有没有让人把花诗诗抓起来,到至少此刻,她不想花诗诗被关进去,毕竟二叔只有花诗诗一个孩子。
“放心,她现在安然无恙的在训练基地”,花诗诗可比花想容幸运,可以说她的一生都有父亲保驾护航,而花想容却恰恰相反。
花想容总算放了心,想到最近她去哪儿都是由花季北抱来抱去,他在家都还好,若是不在家她会很不方便,她不可能让茶季北一天二十四都受着她。
“茶季北,我需要一个轮椅。”
“有我在不需要”,茶季北想都不想就拒绝。
“我想明天去拜访小叔,总让你抱着肯定不行,还是要坐轮椅的。”
茶季北想了想,也觉得花想容说的有道理,同意之后,在花想容满意的目光中离开。
茶季北的工作,花想容很少去问,除非茶季北主动说起,不然就算花想容再想知道,她也不回去问。
在茶季北离开后,花想容拿起电话就拨熟记于心的人。
“容容?”
电话那头的人因为接单她的电话,满身欢喜。
“叔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