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老师,你咋这么逗乐,开玩笑的。不过我想……”
小小话锋一转,略略停顿,此时她的双眼已经慢慢的闭合:“我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快的话,他现在已经出国了。”
“那真的太可惜了。”亦然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敢再招惹这个小祖宗,但直觉中总觉得一提到齐雯,小小身上就会迸发无穷无尽的战斗力。
亦然开车时,还心猿意马的想着:“这王二在云门呆的久,怕不是其实和这位齐雯老师有什么矛盾吧!”不过索性这位大师已走,日后恐是也不会再遇见,就岔开话题,聊起别的:“你那辆红色的AMG呢?”
“4S店呢,很不巧,送去保养了。我想很快就会回来的,只是这几天不方便。”
车子在市区里走走停停,小小一路上却哈气连天,最后连眼泪都留了下来,亦然体贴的,时不时地给她递纸巾,温暖的声音中带着宠溺:“还说不困,你这哈气打的,我都困了,求你了祖宗睡会吧,咱们离目的地还有20公里左右的路程呢。我不困,你别担心我了,要不一会到了地儿,你也玩不好呀。”
车停在收费口,亦然脱下自己穿着的墨绿色冲锋衣,盖在她的身上:“我也不劝了,要是实在是挺不住就睡会儿,我可不想一会儿到了居庸关背着你爬长城。”
出了城,车子正式向北京的郊外驶去,此时北京已经正式进入春天,公路两旁繁花翠柳,春意盎然。
“咱们去居庸关干嘛?”小小问道。
亦然扶额:“看来你真的是睡眠不足,不是周二电话里都请示过您了吗!咱们去看桃花呀。”
“哦,确实不记得了。”小小双手从亦然冲锋衣的袖子中穿了出去,而后把自己蜷缩进这件宽大的外套之中,亦然的身上很干净,除了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没有其他的杂味,似是深秋时林间吹来的风,纯净中带着一种城市特有的苍凉。
小小的思绪沉浸在其中,最后终于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但仍是不甘心的唤着亦然:“小兔老师?”
亦然感到小小似是马上就要睡去,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困意,他的手指在车内显示屏上面轻轻按动,一首不知名的轻音乐在车厢内回想。
亦然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金黄的叶子飘落:“怎么了。”
“你知道吗?我其实特别喜欢一句,已经被别人说赖了的话......”小小的咬字模糊不清,她双手掩在袖筒之中,左手食指轻轻的剐蹭右手的掌心:“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等待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词语吧,所以别担心我,为了相见,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