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毛毛点了点头：“你别说，咱们大教授，还真有号，他这周三四五出诊。”

“听到了吧......”石凯用眼睛白了白佟仁，说道：“这不是才周三，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挂顾教授的号呢！再说她就是来咨询点儿别人的事儿，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你没听过是不是。怎么的，好的坏的都得和你这个外人请示是不是。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内人，但是好歹有着一层朋友的关系在，相对的比较好开口。佟仁咱就别在这儿和我犟了行吗！你也别痴心妄想了，人家有男朋友的人，还是一个帅到没边儿的作家，你就别惦记着了。不过，你看五天的号，今儿人家压根儿就没来，估计就是解决了。你呀，心放在肚子里吧。”

“佟仁，你别难为人家小凯了，吃了饭，赶快回科室休息吧，下午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呢。”白睿不忍看石凯尴尬，边催促边转移着话题。

等所有人吃完了饭，往科室走，白睿却意外地拉住了他，他俩放慢了脚步，落在队伍的后面，确认四下无人，白睿才开口说道：“小凯，说真的，我刚刚听你说，咱们这儿可是真没人一下挂五天的号，怪吓人的。你那朋友要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我觉得你也别不好意思，你就替她引荐一下顾教授，正好这周教授也有时间，别因为不敢说，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儿。”

石凯点点头，谢过白睿，几人路不同，便道了别，而石凯自己则回了科室休息。

而这天的下午三点，这位已经风靡了全科室的瘟神，千呼万唤般的出现在了石凯的科室门口。此时，他刚刚送走上一位病人，小小就穿着白短袖、灰色阔腿直筒牛仔长裤、还是那双匡威鞋，慢悠悠地闪了进来。她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属银框藏蓝色镜片的太阳镜，面露疑问开口问道：“好奇怪呀，今儿怎么你们门诊的医生护士，看我的眼神儿都怪怪的。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小小此时已是轻车熟路，进了屋，边问边随意地拉来椅子，坐在了老位置上。她从Constance中取出一面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疑惑：“也没有什么呀，他们这是咋了？”

咋了？还不是你那一天1000元的黄牛号事件，惊到人家了呗。石凯心里抱怨着，但是面上总不能说今儿中午，我们已经八卦过女士你的实力了吧。大家叹为观止，觉得你真的是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女人，我隔壁诊室还有一个小胖子，跃跃欲试的想要你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我中午已经帮你拒绝了，所谓大恩不言谢，您就送我一面在世华佗的锦旗就行了。

石凯欲言又止的省略了2000字小作文以后，最终随便找了一个话头，打算敷衍过去：“你也不看看，你这是来看病的，还是来相亲的，谁成天看病穿的花枝招展的。小小，你这一天一身儿，还一天一个风格，你应该清楚我们这里是什么门诊吧，不是巴黎时装周。”

石凯用笔点了点自己的胸牌：“心理咨询科，穿成这样，别人会以为你真的是精神分裂，拥有多重人格的。”

小小单手拄着桌面，侧着头，砸吧着嘴，有点失望的表示：“哎，可惜了。原是错付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美貌呢！好可惜，枉我专程穿给石医生看的，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本以为他会喜欢，没想到现代社会喜欢还得有点附加条件。哎，怪只怪，我家还没那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