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临近医院下班时间，门诊楼变得空荡荡的，三人走过，鞋跟敲击地面的踢打声，回荡在人流散去角落里。穿过医院回廊，三人便有说有笑地往住院处的方向走去。

三人一边赶路，石凯边插话进来：“顾教授说他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们了，咱们直接过去找他就成。”

“好，听你的。”小小很是剪短的回答。

“诶，小小，你和我们石凯是什么关系呀？”佟仁终于安耐不住，插嘴，主动挑起话题，试图让他的八卦之心有机会发光发热。

小小惊讶地看着佟仁，然后低头，有点意外地瞄了瞄，前面走的悠闲的石凯，而后才很是正经的回答：“我是他的病人呀。”

佟仁摆摆手，一副不信的样子：“小小，别这样。咱们都知道了，你可是花重金挂了石凯五天的号，这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医患关系呀。”

“那你觉得我和他应该是什么关系？”小小见石凯也不出声阻止，但还是觉得不方便贸然回答，就又把问题抛回给了佟仁。毕竟所谓的同事关系，小小一个外人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浅。不管如何回答都是唐突，索性先试探一二。

“恩......”佟仁看看走在斜前方的石凯，又看看正在对着他笑的小小，噘着嘴支吾着：“不好说，说是朋友吧，觉得你们关系仿佛没那么的近。说是陌生人吧，你俩之间的气场，我又插不进去，所以真的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小小竖着大拇指，表示赞叹：“佟医生，你真的神了，不亏是搞心理学的，你好厉害呀。我和石凯吧，怎么说，不知道他是怎么介绍我的，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朋友的朋友。”

“你看我说什么了，朋友的朋友。”石凯插话，适时地肯定了小小的说法。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做朋友的朋友。”佟仁提问，切入要害。

小小盯着石凯，观察了几秒，才开口解释：“意思就是他是我发小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