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都笑够了，莹妃看看左右，见院子里都是亲信，便让人先带着朝安、明林去屋子里玩儿。而后，才压低声音问璃嫔道：“堂子里，是不是有那种，让人助兴的东西。”

“有。”璃嫔点点头，“闻的，抹的，喝的，都有。”

“哪种最不容易被人发觉？”莹妃眯起眼睛。

我和宋妃、婉昭媛交换了眼神，而后都竖起耳朵，上身前倾。

“嗯。”璃嫔恢复单手托腮的姿势，开始思考。

给我们几个急的啊！好吧，尤其是我。不过拍着良心说，就这种，以前只能在小说被屏蔽长姐，和电视剧隐晦镜头表达下猜测到的情节，现而今就要发生在自己眼前了，换谁谁不激动？

“闻的。”璃嫔说完，自己还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怀疑红采女或者珍妃给皇上用了助兴的东西。我刚才想了想，吃的，不可能，因为太医隔三差五的就给皇上请平安脉，若是口服药物，一准儿会被发现。”

“有道理。”莹妃端庄的点了点头。

我也用力点头，这个推测很对路。

“抹的，倒是不会在脉象上被人察觉，但这东西，想做的毫无痕迹可不容易。”璃嫔说着，挽起袖子，双手在面前比划，给我们详细讲解。

“外用的不管是膏、油、还是露，都有个特点，那就是见效快。若是男用的，那皇上自己肯定知道，对吧。可皇上呢，我觉着不像是这么孟浪的人。再者，皇上和我说过，他说他并不怎么喜欢红采女，但每次看见她就忍不住亲近。当然了，男人这话当不得真，可皇上毕竟九五之尊，我觉着他不会用那玩意儿。若是女用的，那必然得红采女预先用在自己身上，然后两人，嗯，是吧，就有效果了。可那玩意儿见效快，红采女什么时候用就成了问题。”

“行了行了。”莹妃单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在面前来回摆动，“你不用说这么细。”

“我这不是怕你们听不明白么。”璃嫔翻了个白眼儿。

“我们已经很明白了。”婉昭媛满脸通红。

宋妃拉着我，声音不算很低的说道：“怎么和咱们看的话本里写的不一样呢？！”

“话本那都是杜撰。”璃嫔摆摆手，“做不得准的。”

“说正事！”莹妃气的怒视我们几个。

璃嫔抓抓耳朵，正经说道：“所以，我怀疑是熏香一类的东西。宫妃平日都爱戴个荷包，香袋儿什么的。这就能对上皇上那句话，他每次看见红采女，就忍不住，要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