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浑身黑衣,蒙住了头脸,武功高得出奇,同时会使用符法,使用一起‘呼名落马符’把我喝倒,幸好道林宗师过来把他吓跑了,我也趁便在他腿上刺了一剑。”
王凝之眼晴一亮:“会使用符法的好手,莫不是与五斗米教关于?呼名落马符真的可以把人叫下马来吗?可惜我昨夜不在,失却了这大好时间...”
风晴雪瞪了他一眼,“二哥,你不是在幸灾乐祸吧?”
王凝之这才觉失态,忙对轩辕破打躬:“元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见识一下神奇的符法。”
轩辕破点颔首,他知道王凝之对符法有极大风趣,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天赋,硬是简单的符法用起来也是时灵时不灵。
“你们耳闻过五斗米教的教主吗?据说有一个人在暗中招攘五斗米教各部,想相通五斗米教,我猜疑昨夜的人硬是他!要是我揣测没有弱点,他硬是吴兴孙家的孙泰。”
“孙家?”谢安踌躇了一下才说,“吴兴孙家我知道,时世都是五斗米教的信徒,孙泰师出吴郡钱塘五斗米道领杜子恭,据说法术颇为高超,但我没亲见过,也没耳闻他是教主。”
“那一天船上有一个少年,名字叫孙恩,便是孙泰的侄儿,这两个人外表谦恭,暗中抱负不小,未来恐为祸天下。”
谢安微微皱眉,摸了两下鼻子说:“孙家也是世族,而况孙泰薄出名声,向无恶迹,你固然猜疑他,却也不能经过官方手腕对他怎么...无论刺客是何来历,元归都不行再住这儿了。”
轩辕破说:“道林宗师就住在相近,那人该当不会再来了,但我担心他会在举办婚礼那天来捣乱。”
谢安没有说话,王疑之惠风晴雪却很求援。风晴雪说:“我并不希罕什么繁华的婚应场面,但求平吉庆安就好,要不我们改道,或者不宴宴请人。”
谢安笑道:“婚姻要事岂能儿戏,谢家固然鄙陋,却也不是什么毛贼都敢来的。”
听谢安的口风,谢府里面如同还躲藏着不少好手,实则他个人硬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好手,有他在,曾经没几个人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