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王月神经大条,遇上一个敏感纤细心的人,可能都快濒临奔溃的边缘。
作为当事人的王月,已然对此不以为然。
“王月,你的脑子被屎糊了吗?人家就差指着你的脑袋骂人,你怎么做到如此淡定的。”随着两人的关系发生惊人的进化,萧潇对这位学生会『主席』的脑袋表示疑问,当然,在嘴上也越来越松弛,好多时候可不把她当一位学姐来看待。
不能怪她啦!王月真的不是一般传统意义上的会长大人,她根本不像好吗。
萧潇是没见过比她更散漫的学生会『主席』呢。
周深苦劝无果,才找萧潇这位救兵,学生会的其他成员在平时的小捣小闹还行,每一次关键时刻还是怕怕滴。
最后周深只能找编外人员,不会被王月在职务上报复,而且她看的顺眼的人,只剩萧潇啦。
“萧潇,最近你胆儿肥的生油咩!!没用,一定是周深那家伙找你来当说客的是吧?”王月坐在位置上办公,连头懒得抬就知道谁闹得。
萧潇深呼吸,“是你太不当一回事。”萧潇可不怕她的眼神犀利,大不了一拍两散,谁怕啊!
呃~不吃自己一套,效果失灵?
萧潇真心不怕她。
想当年,她也有被人威胁恐吓过,那会儿她很天真,和王月的『性』格一样啦!!苍天下,谁敢对她干嘛。
结果可不是闹着玩,如果不是周以宸在自己的身边保驾护航,她可能真的小命不保。
周以宸——
那一次,她完全失去意识,压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问过周以宸,问过母亲,他们统一避而不谈。
她问不出所以然,只能就此作罢。
萧潇越看王月,越从她的身上发现周以宸的特质,为此困『惑』许多。
“你怎么和周以宸一样,一点身为当事人的自觉都没有。他不当一回事我多少还能理解一点,你呢?对方的仇视心里都摆在明面上,如果是我,可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谁知道这种深井冰什么时候会再次犯病。”
萧潇真想骂醒她,只要提高一点点她的警醒意识,她也会很高兴。
王月的粗线条真是可以激发别人抓狂的潜力,萧潇就此深有体会。
谁知,王月摆摆手,“这事儿都过去十天了吧!对方没行动能说明什么?”
“你说说看,觉得他没行动代表什么?”萧潇手中拿着一把啦啦队的彩球,对她挥了挥。
“别玩,都掉了。会秃的重要的道具啊。”王月连忙抢救下她手中的道具。
手中的“武器”被抢,萧潇也没下一个动作,嘴上抱怨道:“小气。”
王月说:“萧潇,你既然那么闲,何不来学生会帮忙,我保证给你的待遇和其他同学一样。”
王月再次游说她,萧潇依然摇头,“我来是想替你抓犯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