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沄娥笑得眯了眼：“行夜的品味，还真不错，买的衣服都好适合我家瑶瑶。”

听到苏行夜的名字，宋兮瑶眉头一蹙，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这套白裙，眼底一抹厌恶划过，转身便回了房间。

叶沄娥正奇怪，就见宋兮瑶再来时，已经换了前几年她自己穿过的旧衣服。

心下一沉，叶沄娥站起来，拉着宋兮瑶走回房间，没了刺眼的阳光，叶沄娥更看清了宋兮瑶眼底的阴沉。

一抹担忧涌上心头，叶沄娥问宋兮瑶：“瑶瑶，你有什么事，和院长说，别憋在心里。”

宋兮瑶抿着嘴，不发一语。

叶沄娥更担心了，低头捧起她的脸。

“瑶瑶，你别吓我。”她说这话时，尾音隐隐发颤。

在叶沄娥的记忆中，宋兮瑶爱笑，爱闹，是个好动的女孩，但是，面前的宋兮瑶，清冷，安静，甚至……阴森！

全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瑶瑶……”

宋兮瑶缓缓抬起眸，看向叶沄娥：“院长，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说真话，不偏袒任何一方。”

那认真的眼神，带着几分固执，叶沄娥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回：“好，我一定如实回答你。”

“是不是苏行夜把我哥关起来的？”

她还在想宋臣风的事？叶沄娥心想，所以，她是为宋臣风，才变成这样的？

尽管心里疑问诸多，但是，对于宋兮瑶的问题，叶沄娥答了一个：“是。”

宋兮瑶听到后，五指稍稍紧了几分，她接着问：“是他杀的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