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无尽黑暗中救出来,可不希望你才自由了一年,又被关进去!”金圣怪异地一笑,令左邀很不舒服,好像这次必然会失败一样。
“如果你带的人是花煞,我倒可以在京都等消息,可是你看那个白痴,到现在为止他有没有到元洲?”左邀对炎魑很是不满,不禁骂了起来,又说:“你的三足乌鸦没有告诉你炎魑到哪里了吗?”
“生洲。”金圣也觉得很无奈,回答很是简单干脆。
“白痴!”左邀愤怒地一拳击打在墙面上,一条裂缝长长地蔓延开。稍微冷静了会儿,他问金圣:“炎魑在生洲干什么?”
金圣有些尴尬,但想起炎魑在生洲干的事。不觉笑出了声,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够傻,居然带着炎魑出来干这么重要的事,当然也怪左邀一开始就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良久才回到左邀的问题:“他在生洲当河神。”
“他疯了吗?当什么河神?”左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炎魑此时此刻在他眼前,一定会被他取出内丹,痛不欲生。
“现在让花煞赶去元洲来得急吗?”金圣问。
“来得急,只是长洲怎么办?让那个白痴回去坐镇?”左邀简直怀疑炎魑是怎么迷惑住金圣的,居然还当上了左副手,而现在想起来他根本没有一点能力与价值。
金圣在脑海中盘算了会儿,才说:“我让三足乌鸦通知花煞迅速赶往元洲,长洲嘛......”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可以坐镇的人,炎魑已经彻底划入没有价值的行列,自然不能寄希望于他,还是让他在生洲在着吧。
“长洲怎么办?”左邀追问。
“刚好现在司牧的目标是河盗,不会关心我们的,只要防着山贼就可以了。”金圣说。
“先如此罢!”左邀无奈地摇摇头,又说:“你和花煞见机行事,无论情况如何,一定回京跟我说一声。”
金圣点头,一转身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