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挂在腰间的玉佩,触手生温的好玉,捏在手中极润。听景贵嫔抱怨完了,他才问道:“是吗?儿子每日忙于朝政,很少有时间照顾父皇,二弟能够替我们尽孝,是好事啊!”萧珣尽量往好的方向说,从而引着景贵嫔往这个方向想。
可是,景贵嫔却觉得自己的儿子听不懂话,不悦的责备道:“你是忙傻了吗?”
“母亲说什么呢?何时开始,您也变得这么急功近利了?”萧珣连连发问,提醒自己的母亲不要忘了自己几十年来隐忍冷静的处事风格。
景贵嫔跌坐下来,用了口茶,长舒口气,稳住心神才开口说:“是母亲口不择言了,应该没有被旁人听到,你也想想法子,趁着你父皇醒了,怎么才能稳固现在的地位?”
萧珣摇头苦笑,告诉自己的母亲:“儿子现在不过是代行监国,哪来什么地位,太子早晚要醒来,父皇早晚要重返朝政,儿子能做的就是服从一切调整罢了。”
“怎么如此丧气,太子那边,你不是......”景贵嫔险些又说漏嘴,忙用手绢捂住嘴,有些懊丧的道:“看来今日是不该开口的。”
景贵嫔这样擅长隐忍的人都险些祸从口出,更何况疏桐宫那位呢。
“好啊,花映才走,本宫孤立无援,萧珩却又这么轻易就得到圣上的信任,这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怀昭华瘫坐在椅圈内,无力的自怨自艾。
忽然听得门外内侍通报:“嫔主,四皇子求见!”
怀昭华心中纳闷,这不争气的现在还不赶紧去文慧宫外求见,反而来我这里做什么?可人都到门外了,若不让他进来,他闹起来更难堪,于是说道:“传进来吧!”
“母亲,母亲!”萧拓咋咋呼呼的走了进来,眼里没有一点规矩。
“干什么?我在这里坐着你呢,你眼睛瞎了吗?”怀昭华没好气的骂道。
本就一肚子火的萧拓听到这话,更是炸毛了,立马嚷嚷起来:“是啊,儿子是眼睛瞎了,满心以为你什么都是为了我好,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让萧珩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