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吐了好几口,慢慢的也就清醒了过来,拿着手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去客厅给她倒了点白开水,可把我累的够呛。
张可咳嗽了几声,慢慢地就醒过了酒来,一直捂着头,我蹲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好些了没有?’张可揉着头对我说;‘头疼死啦。’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的对我说道;‘咦,王浩你怎么在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笑的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送你回来的啊,难道你想让我把你丢在烧烤摊上啊。’张可笑了笑,这时,卫生间的门子就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是莎莎姐,穿着睡衣,慵懒地靠在墙上,她看到我俩蹲在卫生间,对我俩说;‘大半夜你俩不睡觉,在卫生间里边鼓捣啥呢?’我觉得莎莎姐这句话听暧昧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这不张可,又吐了嘛。’莎莎姐来到我俩的身边,摸了摸张可的头,小声问道;‘还难受不?’张可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好多了。’莎莎姐看了我一眼说;‘王浩,以后可别带张可出去喝酒了,她不能喝。’我被莎莎姐说的有些难堪,张可看出了我的异样,对莎莎姐说道;‘莎莎姐,你快去睡觉吧,明天咱们还得去上班呢。’莎莎姐洗了一把脸说;‘让你俩折腾的睡不着了。’张可提议道;‘要不咱们三个玩扑克吧,我也睡不着。’然后又看了看我问道;‘你呢,王浩困不困?’我笑着说;‘我精神着呢,打扑克可是我的强项,咱们三个就玩斗地主吧。’莎莎姐摇了摇头说;‘没劲啊,小孩子才玩斗地主呢,还不如玩升级。’我苦笑的摇了摇说;‘可是玩升级的话,咱们还缺一个人啊。三缺一啊。’莎莎姐笑着拍了拍我的头,说;‘弟弟放心,姐有办法。’说罢只见她蹦蹦跳跳的跑回了她的卧室,让我一阵疑惑不解。
莎莎姐一走,张可就在地上站了起来,把我推到了墙角上,揪着我耳朵瞪着眼对我问道;‘之前我醉的时候有没有占我便宜?’被她这么一问,其实我还真有些心虚,想起了之前摸她的时候,假如我说实话的话估计耳朵就要被她揪下来了,我连忙摆了摆手,对她说;‘姐姐,我怎么敢啊,我一个小处男怎么还会做这种事情。’张可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继续问道;‘真的?’张可的手劲挺大的,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我说;‘姐姐,疼啊,我说的是真的啊,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噗哧!’看到我这个认真的样子,张可就笑了起来,用手指敲了敲我的头说道;‘谅你也不敢。’我和张可回到客厅以后,喝了点白开水就等着莎莎姐出来,过了一会莎莎姐就在卧室里面走了出来,来到我们身边笑道;‘搞定,待会伟哥过来陪我们打扑克。’张可笑了笑;‘这大晚上的他还真有时间!’莎莎姐撇了撇嘴说;‘当然啦,有美女叫他他能不来吗?’我扯了扯张可的胳膊问道;‘伟哥是谁呀?’张可揉了揉头对我说;‘伟哥是我们理发店的老板,我和莎莎姐在他理发店里面工作,现在我和莎莎姐都是师傅哦,我徒弟都有好几个啦。’我对她伸出了大拇指说;‘你们真厉害,都有徒弟了。’同时心里边也暗暗地想到;‘伟哥这个名字还真霸气侧漏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莎莎姐小跑着过去开门了,门子一打开,有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就走了进来,嘴里边还抱怨道;‘你俩住的这个小区电梯怎么老坏啊,改天我给你们换个地方得了,上你这来也真不容易,这六层把我累的够呛。’莎莎姐笑了笑说;‘在哪住都一样的。’那个30多岁的男的和莎莎姐一起走了进来,我当时有点紧张,可能是都太陌生的原因,张可在沙发上站了起来,乖巧的喊道;‘伟哥来啦。’伟哥笑着点了点头,看到了沙发上的我,莎莎姐来到我俩的身边,给我介绍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王浩,这是我们美发店的老板,你叫他伟哥就行了’。紧接着又对着伟哥介绍道:‘这是张可不错的朋友,算是我们的弟弟弟,叫王浩。’伟哥很会来事,对我笑了笑,向我打了招呼,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手,我笑着叫到;‘伟哥。’伟哥跟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调侃道;‘小兄弟,我要是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被这两个女人给折腾死啊。’伟哥挺开放的,说的我老脸一红,莎莎姐拍了伟哥一下,笑着骂道;‘你想啥呢,别带坏人家王浩,他可是学生。’伟哥哈哈一笑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啊,不瞎扯了,咱们赶紧打扑克吧,我老婆还在家里边等我呢。’伟哥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长得听帅的样子,发型也很酷,都年近30的认人了,刘海比我都长,他穿的是短袖,胳膊上的纹身我也看到了,应该来头不小。
随后我们四个人就拿了一张摊子坐在了客厅里面玩起了扑克,玩了几把,伟哥就对我们说:‘这样玩真没意思,咱们来玩刺激点的吧,输了喝凉水,一水舀子那么多。不喝的话就得脱衣服,怎么样?’我听完伟哥的话以,吓了一跳了,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小时候玩抽王八,顶多就是弹脑门或者扇脸而已。
莎莎姐不服软地说:‘玩就玩,还怕你不成,今晚让你光屁股回家’。
于是我们就玩喝凉水的,第一把就把我抓了,我的牌实在太差了,正所谓愿赌服输,我就去厨房接了一水舀子凉水,当着他们的面一口气就喝了。喝完还差点吐了出来,一水舀子就相当于600毫升啤酒那么多。本来之前和啤酒喝的我都饱了,现在加上这么一舀子水,没把我撑死算好的了。
不知道为何,以前和同学打扑克的时候我的的运气挺好的,没怎么输过,但是今天我太背了,我们玩了两把,光我自己就接连输了两把,连着喝了两舀子水,我感觉我肚皮都快要撑破了,期间在我喝水的时候张可还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慢点,让我感觉有些温暖,最起码她还是在乎我的。
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跟他们说:‘要不你们三个玩吧,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莎莎姐没打算放过我的意思,继续说:‘喝不下去就脱衣服,不带跑的,咱们看看谁衣服脱的最多’。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玩,反正脱衣服我还是不怕的。我穿的也不少,上身还有个外套呢,莎莎姐只穿了个睡衣,估计里面什么都没穿。脱就脱,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