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师姐。”

“如玉，我们这暂时没事，你快出去吧，这里不安全。”

“那好，我出去等人来，等人一到我们就过来救你们。”

如玉脚步匆匆离去，山洞里又恢复了平静。

半晌，柳清茹摸着手中的水袋：“师兄平日里爱喝牛乳？”

南宫天骐正在琢磨着怎么出去，一时没多想：“不喜欢。”

“那？那谁喜欢？如玉师姐？”

“嗯，如玉倒是喜欢喝牛乳。”

柳清茹的手微微一颤：“原来是这样。”

“嗯？是哪样？”

南宫天骐回神：“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反正无聊，就找些话聊聊。”

“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我？”

柳清茹借着微弱的光看南宫天骐，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南宫天骐长得真好看。

许是南苑人的特征，五官很立体，却又不失清秀，难怪踩雾山中那么多美人都倾心于他。

“我与别家姑娘不大一样，人家喜欢绣花，喜欢弹琴，可我偏偏喜欢练武打架。”

“打架？”

柳清茹点头：“可能是从小被宠惯坏了吧，我喜欢做的事情父母兄长也由着我，所以才会放我来踩雾山学艺的。”

南宫天骐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重点，那些东西柳清茹不是不会，而是不喜欢。

况且，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她有多优秀他是知道的。

能挂着东都城第一才女的名号，那可不是像她随口说的那么简单的。

“呵！”

南宫天骐一声轻笑，虽然声音很低，但柳清茹还是听见了。

“你笑什么？”

“堂堂东都第一才女，竟也能说出这种话？”

柳清茹愣了愣：“什、什么才女，别瞎说，我才不是什么才女。”

“哦？那柳尚书家可还有其他千金？”

“当然没有，我家只有我和兄长两个，父亲对母亲专一，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姨娘小妾，自然也没有那些庶子庶女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宫天骐觉得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满满的都是骄傲。

“这个倒是听说了，柳尚书为人正直刚正，尤其对妻子更是疼爱。”

“那是，所以我从小便想，将来的夫君一定要像爹爹那样才行。”

南宫天骐心头微微一颤：“小师妹这么小就想着嫁人了？”

“嗯？小吗？我都已经十五岁了，及笄了。”

“可小师妹入了踩雾山，将来的夫君怕是不好找的。”

“为何？”

“踩雾山中人是不得参与皇权争斗的，可小师妹的身份又不能低嫁，所以啊，这夫君恐怕是不好找咯。”

听了南宫天骐的话，柳清茹不高兴。

她鼓了鼓腮帮子：“怎么我听师兄这意思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怎么？我嫁不出去师兄很高兴吗？”

“唉？小师妹可不能乱说话，我几时如此说过？”

“哼，亏你还是一国亲王，竟是这般没正经。”

柳清茹说着，将手中水袋往南宫天骐身上一丢：“还给你，哼，等出去了也不理你。”

南宫天骐愣了愣，然后往柳清茹身侧靠了靠身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