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姑娘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月秋一进门看到陆倾梧顷刻就忍不住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就哭了起来。
陆倾梧赶紧上前扶起月秋:“这是怎么了?你慢慢说?文姐姐怎么了?”
月秋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睛:“回姑娘,是二夫人和二小姐,本来今日一早我们家小姐收拾好了东西要来将军府看姑娘,结果那二夫人和二小姐就吵到“玉笙轩”去了……”
“你丝竹丝弦呢?没将人赶出去吗?”
“不止是她们两人,还有文简公子。”
“文简?”
文简是文箫的弟弟,也是文太傅培养的文家继承人,身份不一样,丝竹和丝弦自是不能像对待文箫她们那样。
“姑娘,奴婢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姑娘,他们实在欺人太甚。”
陆倾梧皱着眉头:“萧云去备车。”
“是。”
马车上,一贯如文笙一般冷静的月秋不住地掉眼泪,想来也是吓坏了。
“月秋没事,有丝竹她们在定不会让那些人伤了文姐姐,等一会咱们到了我倒要看看这几个人是个什么嘴脸。”
“是,有姑娘在奴婢心里就踏实了,我家小姐太过良善,总是好欺负。”
一路快马加鞭到了文府,陆倾梧刚到玉笙轩门口便听到文二夫人刺耳的声音。
“笙儿你一个姑娘家,虽说现在还未定亲,可早晚是要嫁到梁府去的,所以这手里的庄子田产和铺子还是交出来我们替你保管着,等你嫁人时再由婶母我出面给你添到嫁妆里,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的,你犯不着放在你自己身边,回头再弄丢了可怎么好?”
文笙没说话,一旁的丝竹先是忍不了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也亏的你们说得出来?若真是早晚都是文姑娘的,那何必要过你们这一手?现在在文姑娘手里不正好吗?”
“你一个国公府的奴婢,还管起我们文家的事来了?哪里学的规矩,不知礼数!”
文笙看了一眼文箫:“丝竹是我的贵客,更何况她方才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
“你……”
文箫刚想反驳,但随即又压下了怒火:“大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身为文家的人,不处处为文家着想,反而是到处都依着那个陆倾梧,大姐姐你也不想想,她一个外人何至于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说不准她就是怀着苟且心思,只不过是大姐姐你好蒙骗罢了。”
听了文箫的话,文笙轻笑一声:“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惜啊,我这人就是认死理,倾儿她蒙骗我我也认了,那些东西我宁愿全都给了倾儿,也不愿落到你们手里一根毫毛!”
文箫脸色变了变:“文笙你别太过分了,你也不看看如今在文府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你可别忘了现在文府是我们文简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倾梧听得明白,如今这一家人就是看准了文笙现在独身一人好欺负,她们逮着机会往死了揉搓。
“文老夫人尸骨未寒,各位就迫不及待了吗?”
陆倾梧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子,眼神凌厉地看着文箫和文二夫人:“二位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不论这玉笙轩怎么不欢迎你们,你们都是要来转一转,怎么?文府这么大装不下你们,偏要日日往玉笙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