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帝真的是因为小德子的死才对周清安和郭菀下的手，那么跟小德子拉近距离，弄清楚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到时候再保护好小德子，那她的任务不也就算是完成了吗？

这样想着，谢瑶用充满柔和笑意的目光瞧着他。

周清辞只觉得她眸中的神色变化的很快，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面对用这样目光瞧着自己的她，心中却升起了几丝不自在。

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的身体很好。

谢瑶想着方才他准备出门的模样，难不成是要去找皇帝？

“方才你是要出去吗？”

再次闻到身上那淡淡的味，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周清辞颔首。并且努力比划了要洗澡的动作。

可惜他比划的太差，在场没人能够看的懂。好在屋里有盆水，他借着水又比划了几下，谢瑶这才看明白。

吩咐人去打水过来，目光再次落在他瘦弱的身体上，道，“可需要人帮忙？”别洗着洗着摔倒了。

周清辞并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在一旁伺候着，当下摇头。

直到水送来后，周清辞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他现在是个太监，脱完衣服的话，也就看见了。只要想想，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谢瑶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院子里看着难得的月亮。

直到门打开，她目光看了过去。周清辞目光也恰好看过来，眸中露出了一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