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我看见林孑然还站在客厅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于是很贱的对她说了一句:“亲爱的.我要睡了.晚饭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滚.谁是你亲爱的.”林孑然凶巴巴的说道.
“刚才你-妈说的啊.”
“我妈说的那你找我妈去.别來烦我.还有刚才明明沒有你什么事.你还搭什么腔.”
尼玛.刚才人家都指名道姓跟我说话了还说沒有我什么事.“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啊.真受不了你们两个.”林孑然气冲冲的回房去了.
我也立即回房睡觉.一夜沒合眼躺下之后马上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梦中林孑然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手挽着手走过红毯走进结婚礼堂.乐队演奏着动人的《结婚进行曲》.
这时画面一转.新郎为新娘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新郎不是我.
“不要啊.”我大喊一声猛然从床上做起來.结果几乎把从外面进來要叫我起床的林孑然吓了一大跳.
“呆子.你又做恶梦了.”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看见穿着宽松运动服却依然美丽迷人的林孑然此时就站在我的床边.顿时松了一口气.“沒有.只是梦到游戏里不小心又被杀.结果黄金枪爆掉了.”
“游戏里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也别太上心了.整天把神经绷得这么紧.你要是垮了我怎么办.”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包含着更深层的含义.俏脸一红出去了.
我立即起床洗漱一番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房间.与林孑然共进晚餐.
吃完饭.林孑然难得的主动收拾碗筷.然后跟我说:“对了.皮糖张刚才打过电话來.说诗琪今天突然出现了很严重的排他反应.医生正在紧急处理.估计这时候还沒完.我们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
我霍的一下站起來.直接碰翻了身后的椅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我怕说了之后你就沒心思吃饭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吃什么饭嘛.又饿不死.”我声音有些大.人已经到门口.
林孑然立即跑过來跟在我身后出门.并且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嘛.我是见你中午都沒吃怕你饿坏了.再说这种事情我们就算去了也帮不上忙.你冲我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
“我.对不起.我也是听说诗琪出问題一时乱了方寸.所以才……”我急忙道歉.
林孑然微微笑道:“算了.我又沒怪你.”
林孑然就这一点好.平时虽然很女王就差沒拿皮鞭抽我的那种.但是在有些关键问題上她还是很拎得清的.绝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孩子.
我们打了一辆车一路催促司机踩油门飞奔医院.來到诗琪的移植舱外面.只见皮糖张正焦急的來回走动.
“沒事吧.”我和林孑然同时紧张的问.
“还在处理.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
这个已经进去两个小时指的是医生.移植手术之后诗琪一直就沒出來过.听说最好的情况也要连续在里面呆二十几天才能出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德国海德堡的专家都在里面.现在咱们这家医院的水平也算是全世界一流的了.这就跟直接在欧洲做是一样的.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处理不了的.”
“但愿真的是这个样子.”
林孑然接着说道:“放心吧.诗琪妹妹跟我说过不看着你为她迎回最漂亮的嫂子她是不会死的.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小姑娘.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
我们陪着皮糖张在外面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多.舱门终于打开.施耐德医生第一个走出來.摘掉口罩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上帝.总算是控制住了.病人现在沒事.你们放心吧.”
“真是太谢谢你了.施耐德医生.”我抓住他的手拼命摇晃.
施耐德挣脱我的手指着紧跟着从后面出來的高医生等人说道:“你不用谢我.这都是高教授和团队的功劳.你应该谢谢他们.”
“谢谢高医生.谢谢施耐德医生.谢谢大家.”我们三人站成一排不停的给他们鞠躬.发自内心的感谢.两位医生和她们的助手们也都纷纷向我们回礼.
诗琪在无菌舱内我们都不能进去探视.确认这回沒事之后.我和林孑然就回去了.
回到住处我本來想上线练级的.结果却被林孑然霸道的把头盔收走强迫我先休息到明天早上才能上线.
今天见过“家长”之后.我发觉林孑然似乎对我更关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