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走上楼，重山脱下厚重的外套，坐倒在位于壁橱边的红布沙发里。

因为有暖气，如今壁橱里燃烧的火焰已经沦为装饰，散发出暖橘色的光芒，映照在重山脸上。

多尔克站在一边。

“你是不是想问什么？”重山睁开眼睛，望向他。

多尔克点头，随即用手语打出：“她是谁？看起来你很不喜欢她。”

“当然，”重山脸上浮现出微笑，“她随时都可能要了我的命。”

多尔克惊愕，良久，打出手语问：“是不是应该杀掉她？”

重山摆手。

“不用，她的家人是Z国的官方人员，有些麻烦，我不想惹事。而且她虽然对我而言是个威胁，但现阶段只要她乖乖在我手底下，我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多尔克眉头紧蹙，他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

“多尔克，你知道Z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借刀杀人’吗？”

“知道。”多尔克眼睛里划过光亮，“你想……”

重山打断多尔克，说：“这件事情还有的琢磨，你先去忙吧。”

多尔克点头离开。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正好看到琼斯领着苏叶在客厅里熟悉环境，一老一少，有说有笑。

他愣怔了一会儿，然后走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