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兰,你瞧瞧,那儿似有人在私会呢。”如今这种场景遍地都是,也犯不着总编排她。
乐山朝问兰伸出手去,拉她上来。
“小姐瞎说什么呢。”问兰说她。
乐山放声笑了笑。
山下景色没什么稀奇的,看了看,乐山没有多大兴致,欲要跳下去,却被身边的问兰拉住了闲置的那条胳膊,“小,小姐……”
问兰一脸惊恐,乐山疑惑,“又是怎么了?”
“那里的,好像是二小姐。”
刘氏正在院子里颂经文,被突然闯进来的媛儿扰到,刘氏板了脸,“疯疯癫癫的,被你大姐知道,定少不了一顿骂。”
“阿娘,”媛儿慌到了嗓子眼,“阿姐将二姐关进了厢房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阿姐生了气,二姐就坐在房间里哭,听阿姐身边的问兰说,似是二姐与大姐吵了架,不知道为什么吵,母亲赶紧着,快去看看吧。”
“胡说!”刘氏甩了她一袖子,不紧不慢,“你大姐多疼沉芫,往常你又不是看不见,就沉芫这个性子,也断然吵不起来,你怕是看错了,没看见的事不要在这里瞎说。”
“我没瞎说啊,”陈媛急着跺脚,“我知道大姐待二姐最好,所以看见这个情形,便赶着来找你了,方才过去进门还撞见了大姐,她面上是动了气的,我喊她她也不应,急冲冲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刘氏这才被吓到,“不是骗我的?”
平日也是骗惯了,“母亲,这回真的不唬你,唬你我是小狗。”
不等她说完,刘氏便从蒲垫上慌忙站起,急着往外头走,媛儿跟在身后喊,“等等我。”
“便是要生气,也从没有与人吵过,必是这沉芫做了不得了的事。”
刘氏一路走,一路念叨。
媛儿跟在身后问,“啊,什么不得了的事?”
刘氏被她打断了话,扭头望了她一眼,“去去去,大人的事,跟你一个小孩子没关系。”
结果到了厢房,一样是被拦在了门外。
“回夫人,小姐有令,谁来也不让进。”闻铃抱着刀站在门前,答刘氏的话。
刘氏只得站在院中干着急。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媛儿陪不住,坐在院中的石椅边问二姐身边的芳华,“阿姐都说了些什么,她们是因什么事吵,你知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三小姐。”
“那,那阿姐有说她去了哪吗?”
“也没说。”
二人这里聊天,刘氏走近,问芳华,“长宁可说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话刚问完,外头就有了动静,乐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