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拍了把慕木的肩，“我也不会安慰人，那个……你别伤心了，生死有命……”

是呢，生死有命……

林心悦向前扑到慕木怀里，一把抱住慕木，哭着安慰道：“呜呜，你姐姐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慕木：“……”

“嗯，是挺可怜的……”慕木垂眸，轻轻拍了下林心悦的背，说道。

声音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林心悦继续哭哒哒地道：“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你还有我们呢，我们也是你的姐妹，做你一辈子的姐妹！”

“嗯，一辈子的姐妹……”慕木轻轻笑道。

叶茗抿唇看着慕木，最终也只轻轻拍了拍慕木的肩膀，“我们一直在你身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嗯……”慕木动了动唇，最后绽出一个脆弱又温暖的笑：“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了，我真的没事的，就是突然有点点伤心，过阵子就好了。”

……

说开之后，几人又开始各做各的，叶茗看着慕木有条不紊的复习，最终转了眸光，也开始做自己的事。

……

操场上，见叶茗离开之后，一直在人群中等候的云端，抱着陆少渊甩在他怀里的矿泉水毛巾等东西，走了过来。

“少渊……”

云端将东西换另一只手抱着，腾出那只发酸的手，甩了两下。

感觉手不酸了，云端扭头看去，发现陆少渊还在愣神，他不由得将手伸到陆少渊面前，晃了晃。

陆少渊回过神，一把拍开云端在他眼前乱晃的手，“干嘛啊你……”

云端收回手，跟在陆少渊身后，往操场外走，“哎少渊，我就不明白了……”

陆少渊从云端怀里拿过自己的水，拧开盖子喝了两口，“不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