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该感到荣幸呢？

何春风这辈子，怕是从未如此怂过。

“欠你的，总要还。你说吧，你要睡我几次，才能放过我。”

“我要睡你一辈子。”Ann目光深沉，道：“而且要合理合法。春风，我会娶你，把你当做妻子来珍惜爱护。所以不要再把我们的关系交易化了，你不是在潜规则夜帝的江少爷，你睡的是你的初恋，圆满的是你的人生，放我一条生路。”

这句话，是他在第一次要了她之后，对她说过的。

春风摇头，道：“我不信任婚姻，也不信任爱情。”

Ann的心啊，被她就这样拽在手里来回的撕扯着。

她不信婚姻，是因为陶承天。

她不信爱情，是因为他！

“没关系，你不必信。我信就好。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给你示范，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矢志不渝。”

“我知道什么叫爱情，因为我爱过你。”

Ann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扼住。

爱和爱过，只差了一个字，却隔了整个曾经。

手在颤抖，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不由分说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禁锢着。

她在颤抖，他知道她怕了他，所以他抱得更紧，想用自己胸膛的温度告诉她不必，他是她的。

然而，她却只是抖得更厉害了。

“春风，怎么办？我只知道让人如何怕我，却不知道如何让人爱我。你告诉我，我当初是怎么让你爱上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