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蔺兮不言，不知道要说什么。

“哥，要是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办？面对现在的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苏染说。

她没有得到君蔺兮的回答，她也不是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可能君蔺兮自己都没有想过，他的经历他的身份造就了他现在的性格。

要说她是不是怪他，她是怪他的，以他现在这样的态度，她很怕自己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

许久，苏染才说了句：“晚安。”

说完晚安的苏染也一直没有睡着，睡不着，她也知道今晚自己可能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就算睡不着她也不会辗转反侧，很安静就是想睡着了一般。

没过多久，大概君蔺兮觉得她是睡着了，他又摸上她的床，像是往常那样搂着她。

苏染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很想把这人直接踹下去算了，就算被暴露了自己没睡着也没什么关系，她刚刚说完的那些话他像是没听一样，这都没有过多久他又摸上来了，她还以为他今晚能安分点。

气死个人。

搂着苏染的君蔺兮贴得很近，他没有和苏染说晚安，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苏染在黑暗中扯了个笑。

她好像最近听到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她要的根本不是君蔺兮的对不起，可他永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