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苏染的话是什么意思，没有任何一个答案，就算是胡乱得写，也不敢在答题卡上胡乱写一个答案。

“什么意思？”

苏染笑着说：“你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吗？”

君蔺兮摇摇头，“我不懂。”

“你怎么这么笨啊。”苏染说堂堂太子爷笨，君蔺兮可不在乎这个，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心跳很快，随时随地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苏染盯着君蔺兮的眼睛说，“我喜欢你，以前喜欢，到现在还是喜欢。”

君蔺兮眼睛慢慢放大，看着苏染，并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说什么？”他这四个字完全是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的，刮得他嗓子眼都在疼。

“我说我喜欢你。”苏染认真地说，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很认真。

很多年前和君蔺兮告白的苏染是勇敢的，后来她那点勇敢消失不见了，而被打碎的勇敢在一点点被修复了，现在的苏染也是勇敢的，比很多年前的她还要勇敢。

君蔺兮心口间像是有一座火山，火山爆发，烫得他不知所措，无法言语，就是有人给他递上了正确答案，他都要怀疑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她在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自己？

她说：以前喜欢，到现在还是喜欢？

旅人君蔺兮在沙漠中找到一汪绿洲，太渴望了，他不知道这汪绿洲，是真的还是海市蜃楼。

苏染看见君蔺兮表情的变化，心里面酸酸的，她眼泪涌了上来，她说：“哥哥，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