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一张脸通红，眼睛里面全是水汽，好像是被人欺负过头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偏偏这个样子更能引起人心中那点施虐的心理，想欺负得更厉害点，想看看她还能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或许会哭，可能哭得更厉害，嘴唇也被哭得红彤彤的……

君蔺兮脑子里已经有了那样的画面，比想象中的更清晰，他似乎都能清楚印出那样一张脸，不过那张脸更青涩一点，却又更多了点从没有见过的神情……

君蔺兮想着就忍不住抬了抬苏染的脸。

君蔺兮搂着苏染，轻声说：“七七。”

苏染嗯了声，都嗯出来的全都是气音，都没有出声。

君蔺兮笑了声，又喊了声：“七七。”

苏染嗯了声，这次声音大了声，至少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那天晚上是你吗？”君蔺兮问。

从苏染回来，这件事两人提过不只一次，原本苏染都会伶牙俐齿的解释，狡辩，甚至理直气壮，可这会再提起来苏染都没有出声了，要是人身上的热度能看见的话，一定能看见苏染头上在冒烟。

君蔺兮笑了笑，“不是你吗？”

“你知道的……”苏染小声说。

君蔺兮说：“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