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跟着简惜上楼，走着楼梯苏染问：“他有一段时间是不是来过这里？”

简惜也不正面回答，而是说：“苏小姐指的是什么时候？”

“那天婚礼之后。”

简惜看了苏染一眼，也不说话。

两个人走到那个房间，简惜打开门，门内装修陈设还是那样的熟悉。

苏染看着。

简惜跟着苏染，也不说话。

苏染其实也不是要来看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心里面因为清楚，只不过要一个能和简惜安静说话的地方。

苏染坐在那个沙发上，她坐下闭上眼睛，甚至能感受到可能君蔺兮待在这个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状态。

简惜就站在旁边看着苏染。

苏染闭着眼睛突然开口，“我还是什么都不能知道吗？”她并没有睁眼。

简惜说：“这要看苏小姐要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何必多此一举这样问呢。”

苏染在这之前和简惜说话从来没有打过直球，而现在更直接得让人避不开躲不了无法招架。

简惜没有说话。

苏染睁开眼看着她。

“你知道你曾经系统被攻击的事情吗？”

简惜没想到苏染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一愣，突然想了起来，“是你。”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