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藏扇了扇鼻子前的血腥味,呛着说道:“好大的血腥味”
“祭祀之地是这样的”闵微说道,“现场屠宰活生生的牲口是常事”
“进去吧!还有楼梯”曹藏打开手电筒往门里照道。
“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闵微也打开了手电。
三人用手电照明走进了石门里,排成纵列,由曹藏带头傅真垫尾的列队方式进了地下的密室。
密室里每隔一段距离也点有火把,因为密室较大火把微弱的光使得密室昏昏暗暗,阴阴沉沉。
我们四人摸着泥巴墙向里走着,一路上相安无事也没有碰到奇怪的东西。
往里走了许久,过了一个较窄、较短的甬道后,我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一道泥巴门,泥巴门大开,它的两旁点着火把。
“应该就是这了!”闵微手里拿着罗盘道:“一路走来越往里罗盘的指针晃动的越厉害!”
“现在呢?”曹藏问道。
“已经打转了!”闵微耸了耸肩说道。
曹藏转过头来向傅真使了个眼色:“你还撑得住?”
“我没事!”傅真抽出在孔军手中夺走的尖刀,坚挺道,“比这还难的仗我都打过”
“继续走!”曹藏回头,继续向前走,猫着腰从泥巴门走进了另一个密室里。
密室不大,通过三盏手电筒得乱照,三人看到密室里的入口处,墙的两边都有几十个黑坛子竖排贴着墙一个一个的安放着。
坛子的尽头是一个祭台,祭台前放着一口黑漆大棺材。
靠着祭台的另外一面墙上钉着一排排木制的书架,书架上全是一本本摞好的书籍。
曹藏、闵微、傅真三人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祭台上的黑漆棺材前,看到祭台上放有一个香炉,香炉山插着的十几柱香还是点燃的。
香炉的上下左右还放有祭祀的器具,祭祀的食物等等,大多数的祭祀之物是各种肝脏,凝固的血液粘粘在上面,看起来非常的恶心。
祭台的墙上挂有两幅画,一副画的是一个只有背面的女子,此女子身穿大红襦裙,头戴金钗,一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般倾泻到腰间。
细细观察三人才注意到背对着他们的那个画中女子手中还拿了一个蛇头杖子,这根蛇头杖子让女子多了分妖魅之气。
另外一幅画里画的是一俊男,此男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黑色的眼眸多情又温柔,他高挺的鼻梁似乎能够挺起天地。
男人身穿一身淡黄色的锦袍,头上戴观腰间系着束金玉带,玉带上还有一块佩玉手。
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脚穿高头鞋履,看起来风流倜傥,流淌出一股王者之气。
“这祭祀两幅图画干什么,不是有病吗?”曹藏望着这两幅画疑惑道。
“这里还有!”傅真指着祭台旁另一面墙说道。
曹藏与闵微将目光和电光都转移到了那面墙上,墙上一共挂有九幅画,画上均画的是身披铠甲的男子。
诡异的是九幅画上的男子身穿铠甲,威风凛凛,可是都没有头,而且颈部上还有血迹,一条白蛇从空洞洞的颈部里露出吐信的蛇头。
闵微的目光聚向了一副画上,她上前摸了摸那副画。
此画排在九幅画之首,画中人物身穿白银战甲,身骑脚踏黄河两岸的一匹骏马,手拿一柄铜黄锏,看起来霸气外泄,勇猛过人。
“你门看这些画上面还写有两字!”傅真用电筒照到九幅画顶头的墙面上说道。
三人抬头望去只见墙上写了两个朱漆大字“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