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藏寻着刘美指的方向望去,他发现妙音鸟底座内壁里确实写着字,只是这些字看起来更像是符号。
其他人是看不懂的,唯独曹藏能看懂:“我的地址,当你看到为师写的这些字时,证明你也来到了这里,不得不相信宿命,我们承担的太多,八部琵琶为师已经带走,一切的谜底存在于二十四新宿中,当你找到答案的时候,或许你会憎恨,那你就去憎恨吧,恨能让软弱的人变的坚强。”
曹藏把师父写的这些文字念了出来,他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消失不见的师父留下的文字。
“丹增!你到底是谁!”曹藏忽然转身,这些文字一瞬间让我控制不了自己,他一把抓住了丹增的衣领道,“是你一直暗中指引着我破解掉了一个一个谜团!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丹增很淡定的说道。
“曹藏!”一旁的孙晴见曹藏发狂担心的叫着他的名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曹藏恶狠狠的盯着丹增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丹增冷静的说道。
“住手!曹藏!”
曹藏还想发作,刘美走上前来将手按在了曹藏的手上,她对曹藏摇头示意他适可而止。
“啊!”
就在曹藏紧拽着丹增不放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几声凄惨的叫喊声。
“不好!”刘美立马赶了出去。
曹藏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所以气急败坏的松开了手,瞪了丹增一眼跟在大家的后面出了屋子回到了殿里。
殿里康达倒在了血泊中,吉家两兄弟被利器割破了喉咙已经一命呜呼,莫枼衣趴在康达的身上满身是血,背上插着几张超薄金属制的扑克牌。
“是谁干的!”刘美跑到康达和莫枼衣的身前瞪着眼睛,一脸愤怒道。
“是……周丹丹……”康达边说着边嘴里吐出血来。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康达说的话对曹藏来说如晴天霹雳般。
“哼哼……没想到她居然是内鬼,他和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把灵童的舍利抢走了……”莫枼衣躺在康达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曹藏望了一眼莫枼衣身上的扑克牌和杀害奥克兰的一模一样,只是奥克兰是一下致命,莫枼衣只是伤了皮肉。
“是白羽花的部下干的干的!”曹藏说道,“莫枼衣身上的扑克牌和奥克兰身上的一样!”
“妈的!那个周丹丹不就是当间谍出身的吗?她和白羽花还有合影!”刘美提醒曹藏道,“曹藏——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
“先别说那么多了!你们别说话了!莫枼衣和康达还有的救!”孙晴立马根据二人身上的伤做出了诊断。
“我需要帮手!刘美你是唯一的女生,你来帮我!”孙晴说着命令曹藏和许默将康达还有莫枼衣抬进了方才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