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身后独自落泪的她，秦漠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只知道胸口现在很疼，仿佛她掉的每滴眼泪都是在虐杀他的心脏。

阁楼本身很大，只要有点动静就会有回声，此刻飘荡在阁楼里的声音也就只有舒欣哭泣的声音，只是越来越小了而已。

直到后面才听到她哽咽着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保持沉默是吗？”

秦漠依然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只是照片又让他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连同他的心情一块埋了起来。

舒欣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鼓起勇气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看到残留在她脸上的泪水，秦漠想要伸手为她擦去，结果却让她躲开了，迎来的是她空洞冷漠的眼神，“不麻烦秦先生，我自己就可以。”

说完，她开始用力的擦拭眼泪，也不管小脸被擦得有多红。

秦漠终于看不下去了，抓住她的手就将她往怀里带，“别擦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就好像刚刚哭过的人不是舒欣而是他。

熟悉的怀抱仿佛等了有一个世纪，也让舒欣空落落的心得到了些安慰，只看到她的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衫，她身子甚至还在颤抖。

可她到底在怕什么？

说到底只不过是害怕自己成为替代品，又或者……

她连替代品都不如！

“这是那间屋子的秘密对吗？”她开始确定了心里的想法，那些之前就已经猜到了的结果，只是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秦漠抱着她的力道又再紧了几分，长了些胡渣的下巴刻意往她脖子上蹭了蹭，最后才低着嗓音说，“她叫初音，是我十二岁的信仰，那时候我就只认识她一个，可是十五岁那年，她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