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又让我感觉,他这是在跟别人宣示,我跟房秀秀在房家有着同样的地位,又或是在告诉别人,我是他们房家的人。
尽管能跟房秀秀坐一起,让我深感欣慰,但对于这样的安排,我感觉很不舒服。
很快,我跟房秀秀这一桌,就聚集了所有我不想见到的人。
房老爷子带着三爷来到我面前,然后跟他介绍说:“这就是我新招来的人才,目前跟着我混,而且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永远都会是我房家的人。”
这话说的,与其说是在跟别人介绍我,倒不如说是在跟三爷宣示主权。
好像我是个物品,现在归他们房家所有。
三爷伸出了手,我看着他的手,皮肤异常白皙,原本我见过房秀秀就是男人当中,肤色最为细腻的人了,这三爷的皮肤,就连女生见了都要为之嫉妒。
又白又细腻,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你好,陆拾。我就是三爷,他们都这么叫我,你也这么喊我就行。”
“您好,三爷。”
他说:我就是三爷。说的不是“我是”,而是“我就是”。
他知道我好奇他的身份和样子,同时从冷荷的眼神里得知,他对我了如指掌。
我原本以为,介绍完后,房老爷子就会带着他回到原来的座位,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接坐了下来。
同时,来敬酒的几个人,都怀揣着奇怪的目的,和说辞,坐在了这一桌。
冷荷,沈天成,苏义城,以及我原以为不会再见到的姬道凡和李昆仑。
他们两个来得很晚,仿佛不是来祝寿的,只是为了走个过场。
房管家全程坐在门口,他的面前有一个很大的箱子,里面是用来装钱的,有时候我还觉得蛮奇怪,我一直觉得像是我这种出生于偏僻农村的人,思维有些刻板,但我发现,越是这种大家庭的人,越是注重这方面的仪式。
哪怕他们在红包里,只是塞了一张纸票,他们也要用红包装着,然后投进箱子里。
房老爷子在酒店里面定了几出戏。
这些戏剧上演之后,房秀秀就让我推着他来到舞台上。
他手中的两把木剑,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他似乎是找人特意定做的,当我拿起这把木剑的时候,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脑子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声音:“太弱了!太弱了!这剑还想吞噬你的力量!哈哈哈哈!”
我自认为房秀秀是不会主动害我的。
他自然也没有意识到这两把木剑的危害。
我笑着对房秀秀说:“信任我吗?”
房秀秀先是为止一愣,然后笑着说:“信啊!”
我并不知道房老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同时也没有时间去注意台下的三爷,怎么看待这一幕的。
我让房秀秀将手中的木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