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瞧着这一生中,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他的母妃和他的王妃。
两人和谐亲密,心中的柔情像化不开的冰糖葫芦,甜到了里里外外。
笑道:“母妃说的是。爱妃,该该称呼了。”
冉长乐羞红了脸,轻身唤了句:“夫君……”
声音又柔又软,带着女子特有的羞怯软绵。
北冥寒笑道:“声音太小,本王听不见。母妃,你听见了吗?”
亲王妃看到冉长乐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笑斥:“寒儿没瞧见长乐脸都红透了,还打趣她。小心母妃揍你!”
冉长乐忙道:“母妃别揍他!夫君他……”
话说到一半,看到两人笑盈盈的脸,转了音,道:“母妃也打趣我……”
“好好!不打趣,不打趣!”亲王妃笑道,“我已经传了晚秋,让你们好好休息,不用这么早来敬茶。
偏你们来了,又一夜未睡。快去补个眠。”
冉长乐笑道:“等去了皇宫再回来补眠不迟。”
想起皇上皇后丑恶的嘴脸,北冥寒冷声道:“不去!”
冉长乐笑道:“去,为什么不去?深更半夜送个死人过来羞辱王府,总要去讨讨公道的。”
亲王妃想起他们所作作为,也冷了脸,道:“长乐不去也罢。”
冉长乐拉拉亲王妃的手,笑道:“就不算不去看他们,也要看看皇爷爷的不是?母妃放心,我知道你和王爷是怕我吃亏,可哪一次我是吃亏的?”
亲王妃见说不过她,千叮嘱万叮嘱,一定要小心。
出门前,北冥寒找来一块白色锦帕,拿起刀在掌心一划,红色的血滴在了锦帕上。
像朵朵红梅开在了白雪里。
北冥寒这是在为她准备落红!
今天给皇后敬茶,是要呈现落红给皇后看,以证明她的冰清玉洁和圆房。
冉长乐红着脸,把锦帕往怀中一踹,推着北冥寒就走,慌乱道:“快走!快走!”
北冥寒低笑出声:“爱妃,本王的眼束忘带了。”
冉长乐从屏障上扯过锦带,遮住了他含笑的眼。
到了皇宫。
两人站在了暖阁外。
吴公公看到两人,忙喜道:“咱家祝福闲王和闲王妃早生贵子。”
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冉长乐当场就赏他了一个大大的钱袋子。
毕竟她月前顺走了吴公公几万两银子,赏他一点也是应该的嘛!
吴公公眉开眼笑,双手接过钱袋子,谢道:“多谢闲王妃赏赐!咱家这就进去禀告皇上皇后。请闲王和闲王妃稍等。”
心里想着,这么大一个袋子,少说也有百两银票吧!
北冥寒低笑:“调皮!大早上问秋姑姑要了几个铜板,敢情是为了打赏他。”
冉长乐娇笑:“嘻嘻,我就装了一个铜板。谁让他在王府耀武扬威呢!”
吴公公一会出了暖阁,歉意道:“不好意思,闲王妃,皇上昨晚处理了一夜正事,这会刚醒,正在洗漱。烦请两位稍等片刻。”
冉长乐心想,正事?
好意思说!
皇上明明是一晚上点了两个美人!
大早上又招了皇后侍寝,
怎么没把他累死!
还刚睡醒,明明已经醒了半天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