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曹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次合作与以往的绝大多数情况都不相同，如果是由他带队，那么有很多事情他都无法自己做决定，要和孙承枫请示。这样保密性和效率都无法保证，不过……

“老大，我怎么从你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洗心革面的味道？”

“……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但是，还是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支持住了ssw。”

虽然孙承枫觉得和曹诚坦诚自己的想法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他想到唐尼的劝告，最终还是对曹诚表示了感谢。而曹诚只是微微一笑，回应道：

“becarefulwhatyouwishfor.”

“好的，我已经听出来了，这是《神秘博士》第一季博士对rose说的话，虽然我很喜欢这个系列的电视剧，但不要对我这么说，这会显得我有些任性。”

“没问题，您的意愿就是我的使命。祝您在华夏一切顺利，心想事成。”

留下了ssw标志性的中二宣言后，曹诚主动关闭了通话。而同一时刻，华夏燕京101中学的街舞社中，一位16岁的小女孩儿正用略显沙哑的烟嗓，和社员们慷慨激昂地介绍着自己的梦想。

“所以，社长你是要去南韩做练习生吗？那我们街舞社怎么办？”

听完了社长的长篇大论，众人面面相觑，只有副社长在冷场之前，默默地举起了小手，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而小女孩儿显然不在乎这些，她一挥手，豪情万丈地回答道：

“走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这不是还有你们吗？而且，你们不是应该为我勇敢追梦的身影点赞吗？快，嗨起来。”

看着社长热情高涨的样子，副社长只能一边打眼色，一边带头鼓掌，没办法，自家这位社长得哄着。

“那社长你想去哪家公司啊，听说南韩那边的练习生生活条件都很艰苦，而且都挺排外的。”

“当然是去ssw啊，不仅少女时代在那里，华人之光孙承枫也在那里啊！”

孙承枫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称号。而副社长看着自家社长亮晶晶的眼睛，斟酌了一下，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社长，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我听说，ssw招练习生好像完全是看孙承枫的眼缘啊……”

“那万一他就是看上我了呢？”

“那社长你为什么还不去？”

“……我这不是还没攒够去南韩的旅费嘛。”

说到这里，少女垂头丧气地坐到了地板上。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她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