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感慨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可是，你的可怜，并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夜初并不关心Emma可怜的身世。

“小姐，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你，妈妈要害你时，我拼了命要去救你，当年我太小了，没有力气去救你，我也比自己想象中的懦弱没有勇气揭发她，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不敢说，我害怕被姐姐发现，害怕被我生父纠缠，我不敢坦白……一开始的几年，我吃不好睡不好，总害怕着你回来了，你一回来，我的噩梦就要开始了。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夜初一笑，浅浅的梨涡浮现，“知道就好。”

一句无所谓的话，堵住了Emma所有的话，她默默垂泪，“我愿意补偿小姐，我从此以后离开巴黎，再也不会和唐恩家扯上关系，小姐，你能不能原谅我，原谅妈妈，既往不咎，我还给你，我把你的一切都还给你。”

夜初轻笑，“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怎么会说得你恩赐我一样？”

夜初走了过去，Emma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双眸含泪，夜初倏然一脚踹向她，把她踹得扑在地上，“好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还给我？你拿什么还我妈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