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别人讲,说你就像荷花一样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有客人出几十万想包你第一夜,你也不愿意。”汤生的朋友胡先生边打牌,边对坐在一旁观看的我道。
我诧异地望着他。
“据说,你陪汤先生也只是聊天吃饭,你们到现在还没发生过关系?”他又问。
我望着身旁的汤生,而汤生只顾打牌,仿佛充耳不闻。
“如果我出八十万,包你一夜,你愿不愿意?”他完全不顾及汤生在场,直接问道。
“不愿意。”我冷冷道。
“那你自己开个价吧?只要我能接受的,我都答应你。”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当着汤生的面提出这种问题,他在故意考验我吗?或是他与汤生之间有什么?
“对不起!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我笑了笑道。
“你可以考虑一下的,考虑好了,再告诉我。”说完,他把他的名片递给我,而一旁的汤生与周生却一直视而不见。
一个小时后,他们打完牌各自散去,我跟随着汤生回到房间里,沉默的汤生终于发言了:“其实我与你这样,他们都不相信,我跟周先生、杨先生讲,每次见你只是聊天吃饭,手也没摸一下,他们就说别装蒜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信!没有人相信我了。”
“哦。”
“这样子,我算不算是被冤枉了?”
我没有回答。
“胡先生在美国很有钱。”
“是吗?”
“他在美国天天忙,每天许多事做,我们在美国时,都没有空见面聊天,只有到太平,才有空放松一下。”他望了望我,接着道:“他很强,来太平会让妈咪同时叫。”
我迷惑地望着他。
“他有怪癖。”
“为什么?”
“知道音符吗?”他问道,我点点头,他边动着手指边解释:“。”
“他不怕得病吗?”我皱了皱眉,心里在郁闷,音符不是七个吗?怎么少了两个?
“他有戴套的,他怕什么?”
“那小姐呢?她们不怕吗?如果其中一个有病,就全部都传染了。”
“有钱啊!只要有钱别人什么都愿意做,胡先生很有钱的,而且又大方。”
“为了钱,命也不要了?”我冷冷笑了笑,接着看着汤生问道:“你怎么知道?”
“胡先生跟我讲的。”
“哦,是吗?那你有没有试过?”我瞅着他。
“我的那方面没他那么强,一个小姐就能满足我。”汤生耸了耸肩。
“说不定他也不强,只是喜欢假装很厉害。”
“不是了,他真的很强,可以由早上做到晚上,你没看到我们吃饭时常不见他,他就是在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