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吃俭用一些,还能吃的更久。
自己要去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大概也就是四天的路程。
自己半路上就能和大部队集合了,所以这些食物就足够了。
司马中抱着粮食上了马车,将圣旨放在了父亲的书房,留下了一封信。
随后便坐着马车离开。
……
片刻后。
司马达从外面散步回来。
“大儿子不成器,小儿子也不成器,这可怎么办?”
“诶,都怪我没有教导好,别说一代不如一代了,就连第二代都没培养出来。”
“诶,司马家要完啊……我的这点功劳,还能让子孙们躺在富贵上呆多久?”
司马达看向书桌。
猛然发现有一抹明黄。
心中猛然一惊。
这明黄,可是皇家御用的东西。
出现在自己家,那可就是大逆不道。
这是谁要陷害自己?
司马达走上前。
这才认出那一抹明黄,其实是圣旨。
圣旨?
给谁的圣旨?
怎么会有一道圣旨出现在自家的书桌上?
莫非是陛下迁怒自己的小儿子了?
司马达打开圣旨,仔细一看。
随后他满脸震惊。
兵部尚书?
自己的儿子是不光校阅第一,而且还当上了兵部尚书?!
紧接着,他看到了司马中留下的信件。
“儿子出息了,这么快便委以重任。”
司马达扔掉拐杖,朝着皇宫的方向,缓缓跪下。
随后涕泪四流。
“陛下……”
……
“陛下,你的动作不标准,胳膊不能弯曲,得直起来,像我一样。”慕容终连说带比划。
陈己辉此时浑身酸软无力,连举都举不起来了。
“不行,我歇会。”陈己辉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旁小德子立刻送上茶水。
“这哪里行?陛下你让我来教你打我们慕容家的拳,我就得尽力教,陛下这么偷懒,岂不是显得我不够努力。”慕容终走上前,巨大的手撑着陈己辉的腋下,将他整个人举起。
“少废话。我要休息!你再磨叽,小心我撤了你的官。”陈己辉威胁道。
“行!陛下说话可得算啊。我在国子监呆的那叫一个腻歪,那些人是真不说人话啊,一句一个典故,骂我我都没听出来,我早就不想干了。”慕容终闻言,很开心。
陈己辉闻言,扭头便斥责到:“不想干了?你把国家当成什么了?国家是你不想干就不干的吗?你给我继续去国子监,一天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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