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可惜，也只能可惜了。

可惜么？书歌倒是并不觉得。

兴许真是因为她的符咒多的缘故吧。这些材料虽然也并不便宜，但是只要她能够画出合格，完美的灵符出来，有的是资源让她挑选。

加上这些都是能够轻易所得，所以并不觉得可惜。

主要还是，这些符咒的使用，有它们被使用的意义在。

若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浪费，即便是书歌的灵符再多，也不会这般挥霍无度。

而这些灵符虽然用了，但也的确发挥了它们的作用了不是？

首先，是在场修士们最为关心的魂珠问题。

因为书歌使用的符咒各式各样，其中不免得有一些对魂珠有特别感应的。通过那些灵符，书歌手里的魂珠，较之于旁人，可多上不少。

不管是实力比她高深的，还是手段比她多，比她厉害的。都比不过她。

另外，她使这么多的符咒，不就是为了让某些特殊型的符咒夹杂其中，不让人注意到么？

且如今看来，也的确是有效的。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般多的灵符并非全部发挥作用。还有一些，在被使用之后，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便化作了飞烟。

看着是化作了飞烟，接着了无痕迹。

实则已然发生作用，依附在了蒋兆云身上，慢慢发挥自身的作用，吸引着鬼怪的前来。

那么三五几只的鬼怪并不明显，只是后来，蒋兆云身边聚集的鬼怪越加多了，才让人察觉到不对劲来。

可说是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她竟然吸引着这般多的鬼怪。

是她本身的缘故，还是她杀的鬼怪之中，有什么特殊的？

至于有人对她使了什么手段，阴谋或是什么……

她周身气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亦或者什么吸引鬼怪的东西。加上大家都在这边，有什么异常，一眼便能够看清，自然知道，没有发生什么，也没人对她做了什么。

这便是所谓的灯下黑了。

也是书歌的手段隐秘小心，并不容易被人发现。

最初，也没人将这当一回事。

这里的鬼怪不少，但是杀得多了之后，自然也便少了，还想再杀更多，却有些难了。

蒋兆云吸引鬼怪虽然奇怪，但是也给他们提供了方便。

在别人需要到处寻找鬼怪的时候，他们只需要守在蒋兆云身旁杀便是了。

可到了后来，等到他们几人应付得都有些吃力的时候，便不觉得这般是什么好事了，也开始凝重了起来。

可这个时候，即便是有心想要撤退离开，也是有些困难。

而旁的那些修士，自然不会出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