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把编好的发髻固定好，在众多金银首饰中挑出一根的兰花木簪，点缀素净的发髻。

看来她真的忘了。

“这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给你详说。”

夏霜不喜欢拖延，“现在就有时间，你就别买关子，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有什么想说就说。”

清歌把兰花木簪固定好后，又为夏霜挑选耳饰，一边挑选一边说：“小时候的事，不提也罢。眼下你是沈将军心尖上的人，不如就当好宠妾便可，那些事就让它随风而逝。”

本来好奇心就重的夏霜，被她这样一说，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小时候发生过得事。

原本以为那三次记忆就是她完整的记忆，谁知还有隐藏记忆。

“我看你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雅正，容貌端庄，仿佛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夏霜直言不讳说出，清歌也直言直语解答她的疑惑。

“你别多想，我们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硬要说的话，只能说只我们母亲生的好看。至于性子，我继承母亲的性子，而妹妹的性子则是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夏霜半信半疑，她总觉得清歌有距离感，她在隐瞒一些事。

这种感觉夏霜很不喜欢，导致清歌一看她，就觉得她像是在看猴。

“你们的母亲是什么人？”

清歌拿起眉膏为夏霜画眉，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眉膏，“她……只是一名村妇而已。”

清歌声音哽咽，夏霜从她悲伤的语气中听出故事。

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难处，夏霜明白，她伸出手拍了拍正打算画眉的清歌手背。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