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

苦笑道：“是啊，我对你一直是用看待以前自己的心态，所以你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在我眼里都是可笑。”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不能动弹的稻草人，所以你才想帮我规避那些冒险的事。”夏霜说完后目光坚定不少。

张婆子：“那你应该听我的，只要你不去触碰那些事，就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夏霜接过去。

“如果我跟随你的脚步走，如果结果会有所不同，那你是不是就会消失？”

张婆子怔了怔，她还没有想过这事，一时回答不上来，犹豫不决。

夏霜叹了一口气，说：“让我来回答你，如果我们俩真的是同一个，那你肯定会消失。因为结局不同，心境上也会发生不同。”

张婆子看了夏霜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消失于张婆子而言，她并不害怕。死了也挺好，带着那些记忆永远埋葬在地下。

她害怕的是现在的夏霜会走她之前的路，陷入痛苦死循环中，那才是张婆子最担心的事。

“那你是希望我不要干涉你？”张婆子颤颤巍巍询问。

夏霜没有快速回答张婆子，她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要回答‘是’，可怕伤了张婆子的心，毕竟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可若回答不是，任由二十年后的自己来约束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很累？

夏霜眼神复杂，不安的双手交叉，两根大拇指来回环绕。

她在认真思考，该如何回答张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