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祸原因是对方刹车失灵,因此裁定的时候判了对方全责,但是就照片来说,对方的刹车是完全正常的。
并没有任何失灵的迹象。
“我这就来。”迅速回了消息,涟烟给特助吩咐了一句,这才自己开车去了和平路。
她急匆匆的赶到包间里时,包间里不止一个人。
除了涟漪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司徒言。
涟烟看了一眼司徒言,还是从包包里掏出手机,调出了那张照片递到了他们面前,“怎么回事?”
乙醚的气味在她靠近两人的时候瞬间蔓延开来。
涟烟迷蒙间只能握住手中的手机,想要拨电话,却被对方瞬间抢了手机关掉了。
想不到秦涟漪居然会玩这种手段了。
临昏迷前,涟烟有些昏昏沉沉的想。
***
涟烟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废旧的仓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地上脏兮兮的,她就像垃圾一样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知道身份掩饰不住,涟烟连眼睛都没有被蒙起来,不远处站着的正是司徒言和秦涟漪。
见涟烟醒了,秦涟漪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涟烟,挤出来一句,“对不起了,姐姐。”说完,转身就走。
涟烟:???
“想要什么直说吧。”这种场合虽然是第一次经历,但是涟烟从小对这些事情都还算熟悉,因此还算冷静。
这种场合下,首先要做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但是看到司徒言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想着要让她离开,否则他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拖延时间。
靳司年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会找她,助理到时候会把口信给他。
他只要一打她的电话,就会知道她出事了。
“确实是想要你帮一个忙。”司徒言蹲下身子,“想让你立一份遗嘱。”
“遗嘱?”听到这两个字,涟烟心中瞬间涌出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遗嘱?就是等到她死了之后,她的财产怎么分配的问题。
司徒言敢强迫她写遗嘱,显然早就准备好了不想让她再活着,否则只要她一离开,那记住就相当于直接作废了。
难怪秦涟漪给她说对不起,她倒是真应该说一句了。
秦家养了她十几年,好吃好喝的待着她,她和她的未婚夫暗度陈仓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沆瀣一气,想要谋夺秦家的财产,想要置她与死地。
“你知道该怎么写的,我们也不需要你全部的财产,把百分之七十给我们,剩下的固定资产留给靳司年也无所谓。”
他们显然为了绑架她已经计划了不断的时间,不要她的固定资产,让她留一部分给靳司年,就是害怕到时候被查。
“这件事情是谁的主意?”涟烟看着司徒言,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是谁的主意,我们也不过是走投无路了,要怪就怪靳司年吧,要不是他把我逼上了绝路,我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
算来算去,居然把他们绑架的事情都往靳司年头上推。
见涟烟不在说话了,反倒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反抗,司徒言瞬间不高兴了,他掏出手机防盗她的耳边,“你自己和你的律师说。”
涟烟依旧沉默不许,司徒言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念着我们还有点旧情,所以不想让你太难看,你自己也识相一点。”
涟烟冷着脸,依旧不说话,她清楚的知道,一旦她的遗嘱说出来了,离她死也不远了。
她相信靳司年一定会找到她,因此她只要再忍一忍就好了。
司徒言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这么对她,她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还有秦涟漪,在父母的葬礼上都不露面,她怎么会在意父母真正的死因?
是她自己太蠢,居然相信了她。
“我父母的死是不是真的有蹊跷?你都知道什么?”涟烟冷眼看着眼前的司徒言,想要岔开话题。
“说律师的电话吧。”司徒言将手机放在涟烟面前,等着她说出律师的电话。
“1XXXX……”涟烟的手机号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言一脚踹在了肚子上,顿时忍不住皱了眉头。
“你念的明明是靳司年的手机号,别耍花样!”司徒言冷眼看着强忍着痛苦的涟烟,“我劝你最好乖一点。”
见把戏被识破,涟烟撇撇嘴,并不在意。
司徒言的计划看上去倒的确是相当谨慎。
见涟烟再次不打算开口了,司徒言忍不住直皱眉,他不知道涟烟的弱点在哪里,否则应该很容易让涟烟开口、
“我给你最后三分钟时间,好好想好手机好吗,然后再张嘴说话。”
涟烟依旧沉默着不说话,下一瞬,就被司徒言狠狠的帼了一耳光。
司徒言显然是着急了,他自己也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因此哪里还顾得上往日里的斯文形象。
下手又狠又毒。
涟烟感到嘴巴里充斥了淡淡的咸腥味,她勉强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司徒言急的团团转,只好再次拨通了秦涟漪的电话。
秦涟漪毕竟从小和涟烟一起长大,涟烟在意什么,她应该也很清楚。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秦涟漪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看到进来的几个人,涟烟忍不住缩了缩,愿意无他,这些人看她的视线实在是太过下【一】流。
秦涟漪想干什么,她瞬间就明白了。
“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要是乖乖的立了遗嘱,什么就当没有发生好不好。”
见涟烟勉强的咬住了嘴唇,却依旧一言不发,秦涟漪有些不悦。
明明害怕的要命,还装什么淡定?
这个时候只要乖乖求饶就好了,她还在期待什么?